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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长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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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不会做长寿面啊!”知晚郁闷了,你吃断了长寿面,管她毛事!

    “……可是郡王爷一定要你做的,”冷风为难了,要是想吃别人做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容府也能做,总不能让他随便拎一碗回去吧,爷那么精明,肯定蒙不过去。

    “可是我不会做啊!”

    “……郡王爷不要别人做的,秦姑娘勉为其难做一碗吧,难看点难吃点都行。”

    “……。”

    咳咳!石头被呛着了,钱嫂忙给他拍后背,额头也是黑线,知晚无语了,敢情只要一碗长寿面就行了呢,好不好吃,好不好看都是其次,那就好办了。

    “等我吃饱了再做行吗?”

    “……那你快点吃,爷还等着呢。”

    知晚继续吃,姚妈妈也坐了回去,冷风就在小院里溜达来溜达过去,尘儿和思儿就盯着他,还朝他伸了胳膊,冷风撇过头,别看我,也别叫我抱,一个大男人怀里抱着孩子像什么话!

    知晚原本就吃的差不多了,把碗里小半碗饭吃完,就起了身,姚妈妈忙让茯苓去帮忙,知晚进了厨房,揉粉,攒粉,冷风就站在厨房外盯着,他怕知晚下毒,要盯着点才放心。

    知晚下过很多回面条,粗的,细的都有,可从来没自己拉过面,比大拇指细一点就断了,失败了十几次后,知晚一狠心,就把那拇指粗的面条下锅了,冷风站在风中凌乱,那是面吗?只有筷子那么长,却有指头粗,这是说爷一生很霸气,但是很短暂吗?太不吉利了!

    “不行,长寿面要越长越好,你这根本是在咒我家爷短命。”

    “……我都说了我不会!我已经尽力了!”

    “……那怎么办?换了别人做的,根本糊弄不过去,你不知道外面不定有多少个暗卫看着呢。我包庇你,郡王爷会拿我撒气的。”

    “……我是真的不会,要不你就把这个端回去?”

    “我家爷不会吃的,若是气急了,弄不好大半夜把你从床上拖起来给他做长寿面,我不是说笑的。”

    “……。”

    知晚认命的揉粉,揉的胳膊泛酸,肩膀直疼,知晚咬牙,最后把粉团一丢。直言道。“长寿面我不会做。我给他做个生日蛋糕行吗,那个可以许愿,比长寿面还吉利。”

    冷风思岑了两秒,看看天色。实在不早了,先回去复命,实在不行,让爷自己来就是,他眼睛要那么贼做什么,也不知道爷逮住无缘大师没有,“那要好看点儿。”

    茯苓吹着火,咕噜道,“要求真多!”

    做蛋糕是知晚的拿手活。厨房里有一堆鸡蛋,羊奶也有,知晚很麻溜的行动起来,冷风看的咋舌,刚刚揉面时。还以为她是个大家闺秀,没想到一拿鸡蛋,就成了个地地道道的村姑了。

    看见知晚往蛋糕里放糖,好几勺子,冷风忙道,“郡王爷不喜欢吃太甜的糕点,你放些盐吧。”

    知晚皱眉看着冷风,“要不你来做?”

    冷风默默的转了身,“当我没说。”

    别说放盐了,知晚恨不得放胡椒粉在里面,此时天色很晚了,姚妈妈拿了好几个蜡烛来点上,知晚把蛋糕蒸上。

    糕点蒸上,知晚就闲了,想着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便问道,“你家郡王爷下个月大婚,还是迎娶明珠郡主和定远侯府四姑娘吗?”

    冷风根本没多想,点点头,茯苓就问,“不是说定远侯府四姑娘逃婚在外吗,怎么娶啊?”

    冷风望了茯苓一眼,看见她鼻尖有黑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到时候四姑娘肯定会回去的。”

    “为什么?”知晚不解,他倒是很自信她会回去。

    “王爷说了,定远侯府与镇南王府要么做亲家,要么做仇人,定远侯虽然手里有兵权,可王爷若是想杀他,他根本连侯府大门都出不了,如何取舍,定远侯还能不明白?”

    “……为何郡王爷一定要娶四姑娘,他真的想克死皇上吗?”

    “也不是一定要娶的,爷连四姑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谈什么一想要娶啊,只是郡王爷性子执拗,当初大家要是什么都不做,爷没准儿嫌麻烦就不娶了,可他们偏偏逼着爷,爷气极了,就爱和他们对着干……。”

    知晚无语,婚姻大事,怎么听着就跟儿戏似的,拜托,你儿戏也就算了,别把我也算上好么!

    知晚决定从冷风入手,把郡王爷给掰正了,“他又不喜欢人家,把人家娶回去,是不是太残忍了?”

    冷风诧异的看着知晚,“你是说我们爷残忍?”

    知晚无语的抚了下额头,沟通太困难了,等糕点蒸好了,知晚拿篮子装好,拎给冷风。

    木屋内,容景轩正和叶归越对弈,冷风拎着食盒进去,容景轩罢手,把棋子丢回棋翁里,笑道,“你的长寿面来了。”

    八宝把棋盘端走,冷风把食盒送上,叶归越打开一看,眉头就皱了,“面呢?”

    “爷,秦姑娘做的长寿面只有胳膊长,却有拇指那么粗,都不知道能不能煮熟,她给扔了,另外给爷准备了这个蛋糕,说是能许愿,她过生辰都是吃的这个。”

    叶归越将信将疑的瞅着冷风,冷风很坚定的站在那里,叶归越看着蛋糕上的生日快乐四个字,心底微动,“拿勺子来。”

    八宝去拿了勺子来,叶归越挑了一勺子进嘴,眉头紧扭着,甜的他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冷风以为他会吐出来的,不过他还是咽了下去,继续吃,还叮嘱道,“下次让她少放点糖。”

    下次?冷风嘴角微扯,明年秦姑娘都嫁人了好么,还能跑去让秦姑娘给爷做蛋糕不成,这于理不合啊,让人家秦姑娘在夫家如何立足,不过想到秦姑娘摸郡王爷和给容少爷治病,估计也是不在乎的。便点头记下了。

    再说知晚,从冷风那里打听了不少消息,茯苓一股脑的全告诉了姚妈妈,姚妈妈听到定远侯府和镇南王府敌对时,脸色都变了,直愣愣的望着知晚,纠结再三还是开了口,“若是真的,该怎么办?”

    知晚头疼着,伸手揉着太阳穴。她哪里知道怎么办。虽然她不是真的秦知晚。可这副身躯毕竟是人家的女儿,让她见死不救她估计做不到,可是她若是回去了,又能如何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转眼四天过去了。容府没有派人来找她去解毒,越郡王也没有再来找茬,知晚安心的住下,除了去了上阳村给金宝诊脉外,几乎就没出院子。

    这一天,知晚在院子里逗孩子,老远的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唤,“姨姨!”

    知晚瞥头,就见赵小草跑过来。手里是个风车,呼啦啦的转着,过来就抱住知晚一条腿,亲昵的唤着姨姨,知晚拍拍她的小脑袋后。小草就去逗尘儿玩了。

    方氏和赵思莲也来了,茯苓上了茶,知晚笑问道,“铺子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张?”

    方氏眼里的笑意掩都掩不住,“铺子已经收拾妥当了,对了黄历,下月初二是吉利日子,就定在那日开张,只是糕点铺子叫什么,一时拿不定主意,还请你帮着想个。”

    茯苓忍不住道,“不是有名儿的吗,砸郡王糕点铺,我看就挺好。”

    方氏,“……。”

    赵思莲憋笑,连连摇头,“这名字太招摇了,赵家门户小,可惹不起那些想讨好越郡王的人。”

    茯苓想想也是,要是铺子是姑娘的,叫这个肯定没什么问题,“赵家的糕点铺,让我家姑娘取名,赵婶子乐意吗?”

    赵思莲脸色有些尴尬,茯苓说的还真对,她娘还真不乐意,可是娘说要叫赵家糕点铺,这也忒俗了,大嫂二嫂倒是举双手赞同,她们打的什么算盘大家心知肚明,赵家可不止三哥三嫂,往后叫的久了,这铺子最后肯定还得到娘手里来,最后指不定就是谁的,但肯定没三哥三嫂的份。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叫这名字,她们又不敢明着反对刘氏,所以就把知晚拖出来,这铺子能开起来全是知晚的功劳,由知晚取名,刘氏要是不同意,赵老爷子肯定会敲桌子,可知晚为难了,她能取什么好名?

    要她说,叫砸郡王糕点铺多好啊,别具一格不说,还高端大气上档次,配合背后的故事,一定红遍大越朝,最好是让越郡王来个亲笔提字什么的……那就皆大欢喜了。

    可是赵家人胆小,知晚无能无力了,最后姚妈妈站出来,“就叫美味糕点铺吧。”

    铺子的事就这样定下了,方氏今天来,除了问铺子名的事,主要还是学做糕点,铺子只卖五种糕点,根本不够,最少也要十种,之前知晚就说教她,只是知晚忙着给人看病,没空教。

    喝了杯茶后,知晚正要起来,忽然鼻子一耸,一股子臭味飘过来,石头一身脏兮兮的进来,茯苓骂道,“石头,你该不是掉臭水沟里去了吧,这么臭!”

    石头还没回答呢,钱嫂拿了扫把就打过去,“让你跟徐夫人读书识字,你竟然偷溜出去玩!”

    石头左躲又闪,还是挨了好几棍子,疼的他哇哇大叫。

    姚妈妈忙过来阻拦,抢了钱嫂手里的扫把,“都没问清楚,就打石头做什么,万一他有苦衷,看你怎么办!”

    姚妈妈扔了扫把,又对揉着胳膊的石头道,“有什么委屈就说,姚奶奶给你做主。”

    石头委屈的看了眼钱嫂,撅了嘴道,“是徐夫子带我们出去的,李师爷和周大人被压着游街,徐夫子教我们不能做贪官,这就是下场,谁想有人不长眼,臭鸡蛋扔的不准,砸我脑门上了……我才一身臭味!”

    石头越想越气闷,一大群人,就他一个挨了臭鸡蛋,还两个!

    茯苓怔过后,实在憋不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石头狠狠的剜了两眼,脸窘红一片,钱嫂脸有些讪,可还是骂道,“活该。定是你不听话,跑人家跟前去,还不赶紧去洗洗,还把院子脏的。”

    知晚挑了下眉头,没想到他的暗卫动作还挺麻溜的,这么快就抓了人,游街示众了,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人倒霉。

    在厨房内忙活,才蒸好两种糕点,石头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大红请帖。“秦姐姐。容府姑娘求见,许不许她们进来?”

    石头说完,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容清絮和柏香,不由的脸一燥,“谁准你们进来的!”

    柏秀扯着嘴角,“我是想告诉你,你那字也错了……。”

    石头守门,闲得无聊,就看书,或是在地上写字,谁想到竟然被人抓了错处。石头气呼呼的转身走了,临走前,把名帖拍柏香手里了。

    知晚净了手就出了厨房,问道,“容姑娘怎么来我这儿了?”

    容清絮嗔了知晚道。“叫我清絮吧,你与我年纪一般大,往后我就叫你知晚了,今儿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我大哥的寒症。”

    知晚请她坐下,问道,“你大哥又病发了?”

    容清絮摇头,“那倒没有,大哥每日浸泡温泉,十天半个才会发病,只是那日你说要解我大哥的寒毒,要银线蛇,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一点消息也没有。”

    茯苓帮着倒茶,闻言道,“怎么会没抓到呢,容府不是张贴了告示,我还瞧见了呢,不少人都去抓蛇,怎么会没有呢?”

    柏秀摇头,“倒是有不少人送蛇上门,可就是没有银线蛇,这才五天,就有三个人因为抓蛇丢了命,昨儿夫人无奈,已经把赏钱提高到一千两了,今儿送蛇上门的多了一倍,就是没有银线蛇。”

    茯苓听得咋舌,没想到这才过去五天时间,就有三个人为了抓蛇换赏钱丢了命,这真是要钱不要命啊,可是没有银线蛇,姑娘也没办法啊,总不能让姑娘去帮着抓吧?

    容清絮今天来,就是想问问知晚有没有别的办法解毒,哪怕多花些时间多花些钱都行,这一天天的拖着,容清絮心里急啊,也不怪她,今儿容夫人身子不适,让人去请大夫,就是以往常给她瞧病的大夫,谁想他才四十多岁,竟然突然暴毙了,知晚又是个胆大的,能为了钱不要命,谁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嗝屁了,好不容易容景轩有了三分希望,要是知晚有个三长两短,她们还怎么活?

    知晚体谅她们的心急,可是那寒毒能用别的办法,知晚怎么可能不用呢,这不是没办法吗,知晚扭眉,“就没有一丝银线蛇的消息?”

    容清絮摇摇头,柏秀却道,“听说越郡王那三个温泉处出现过银线蛇,可是不少人去抓都没抓到。”

    有,但是抓不到,知晚转悠着茶盏,神情微敛,半晌后,吩咐茯苓道,“拿笔墨来。”

    茯苓诶的一声就进屋端了笔墨纸砚来,知晚写了张方子,柏秀瞅了两眼,她也识字,可是这方子怎么都是木材啊,有一张是药材,只见知晚把两张方子给容清絮,“一张方子是用来制香的,一张是用来制解蛇毒的,你让人抓好送我这里,我找人去抓蛇。”

    容清絮讶异的看着知晚,“能抓到吗?”

    “有九成把握。”

    容清絮听得面上一喜,忙起身道,“我这就回去让人准备,一会儿给你送来。”

    说完,容清絮赶不及就走了,方氏出来,听到知晚说抓蛇,方氏问道,“是要赵和帮忙吗?”

    知晚点点头,叹道,“之前还劝他别为了抓蛇丢了命,没想到我会要他帮忙抓蛇。”

    方氏知道知晚的性子,不会白让人帮忙的,“不是给他准备了解蛇毒的药丸吗,你有九成把握,赵和不会有事的,一会儿回去,我跟他说一声。”

    知晚笑着点头,“让他明儿早上来。”

    又做了两种糕点,柏秀就送了香木药材来,晚上,知晚忙到半夜,姚妈妈有意见了,这给人治病是好事,可也得顾着点自己的身子吧?

    第二天一早,石头开院门,就发现赵和坐在大门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

    这样听话的人,姚妈妈打心眼里喜欢,要是姑娘将来的夫婿能有他这么听话就好了,姚妈妈甚至动了心,要是知晚的婚约取消了,也就是知晚能嫁人了,嫁给赵和也未尝不可,一来他知道知晚嫁过人,有两个孩子,二来他够听话,会疼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比起嫁进公侯之家,整日争风吃醋,连夫君的脸都见不得,姚妈妈宁愿知晚嫁个平凡的人,姚妈妈才有这样的想法,就发现茯苓看赵和的眼神有些不同,姚妈妈笑了,把茯苓嫁给他也行。

    赵和吃了几个馒头就来了,姚妈妈可是将赵和当做女婿看的,一个劲的给他夹菜,赵和又不敢拒绝,夹多少吃多少,没差点噎死。

    茯苓见他那一脸苦瘪的神情,直捂嘴笑,“傻子呢,吃不下不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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