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三国之男才女貌 > 第六卷 南征北战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卷 南征北战 第六十四章

笔趣阁 www.52bqg.info,最快更新三国之男才女貌 !

    心里面虽然因为这三十万钱的无谓支出感到心痛,但刘宇却不能从脸上表现出来,这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准备的庆典,自己这个做爹的当然不能显得太气,如果斤斤计较的话,倒显得自己没有魄力了。不过有些事情刘宇还是要问清楚的:“奉孝,这三十万钱,是从哪里支出的?”郭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刘宇这么问到底有什么意思,不假思索的道:“大公子降生,乃是益州的大事,所用支出,自然是从本州官库中取用了!”

    刘宇眉头一皱道:“我的儿子降生,虽然应该要庆祝,但这毕竟是我们家的私事,而我益州官库中所存钱粮,都是益州百姓所缴纳上来的赋税,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怎么可以为了我家中的私事而动用民众的膏血呢!”郭嘉一怔道:“主公乃益州之主,主公的公子,自然也就是益州万民的少主,况且大公子降生,使我益州基业越加稳若磐石,无可动摇,而益州百姓也可更加安心的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此乃万民之幸,所以…”

    没等郭嘉完,刘宇就一摆手,不容置疑的道:“敬儿一个刚刚出生的孩童,怎么可能有什么大功于益州民众,无功不受禄,我绝对不能用民脂民膏来供养我自己的儿子!”完这番话,刘宇从腰间取下半块令牌,同时看向孙琳,孙琳微笑一下道:“元瞻所言不错,既然是为敬儿庆生,所需钱财,自然是要从我们作父母的这里取用!”一边,她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块和刘宇一样的令牌递给刘宇,刘宇将两块令牌对在一起。就组成一个完整的金牌。

    将金牌交给郭嘉,刘宇道:“这是我私库的令牌,奉孝,你去知会户部,凡是为了庆典所花费的钱财,全都从私库中支取。事前已经从官库中取用地,马上从私库中补足!”郭嘉皱皱眉头,还想再劝刘宇两句,却被刘宇一笑打断道:“奉孝,你可不要看不起我这私库。呵呵,我这私库中的资财,不见得就比官库中少多少呢!”

    起来,郭嘉还真是不知道刘宇这个所谓的私库之中能有多少财产,他刚才也不过是觉得这件事不应该由自己的主公自己拿钱就是了,不过这个时候听刘宇这么一,他心中倒是有些好奇起来,再者,他现在想想,也觉得刘宇所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错误。所以郭嘉也就不再多什么,向刘宇行礼之后,就带着令牌出去找户部官员传令去了。

    等郭嘉离开之后。刘宇摸摸自己的脑袋,有摸摸自己地这个儿子的脑袋。有些哭丧着脸的道:“儿子,你的身价还真是高啊,三十万,三十万钱啊,足够一个村子的村民一年地开销了!”孙琳打了刘宇的手一下。不高兴的道:“不就是三十万钱嘛!算得了什么。这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啊!怎么这么气!”刘宇嘿嘿一笑道:“话不是这么,我怎么会心疼这三十万钱呢。我只不过是不想让咱们的这个儿子从就养成那种骄奢淫逸的习惯罢了!”

    孙琳瞪了他一眼道:“什么骄奢淫逸,怎么的这么难听,咱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变成那种二世祖!”刘宇哼了一声道:“就凭你现在的这种态度,我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认为这个子以后身上地毛病少不了!所谓慈母多败儿,等他长大一点,你要还是这么娇惯,由着他的话,那可就真的麻烦了!所以,我决定,等到这子大一点之后,我就让他到村庄上去,到农家去生活!”孙琳大吃一惊,不假思索地叫道:“不行,我不同意!儿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能什么都你一个人了算!我是孩子地娘,我绝对不会把敬儿扔到农家去的!”

    孙琳的这种激烈反应倒是出乎刘宇的意料,不过想想也不奇怪,身为一个母亲,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远离自己,更不用是去生活条件艰苦地乡村了!刘宇虽然能够体谅孙琳地心情,但还是劝道:“琳琳,我这么打算,也是为了敬儿着想啊,在一个艰苦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孩子,才能够锻炼出坚定地心智,成为真正的栋梁。更何况,敬儿日后极有可能成为天下的继承者,只有让他充分的接触下层百姓的生活,他以后才能体谅民情啊!”

    孙琳眉头一皱,一撇嘴,冷笑道:“刘宇,你以前好像也不是从乡下出来的吧?”刘宇一愣,有些尴尬的道:“这个,我当然不是啦…”孙琳看了他一眼,接着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家好像也不是什么贫寒之家吧?”刘宇无奈的道:“还好还好,温饱而已!”罢他叹了口气道:“好了,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接着是不是要你这个军区大院长大的人,最后也没有成为什么不明事理的人是吧?”孙琳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刘宇的猜测。

    孩子的母亲既然坚决反对,刘宇也不好太过坚持,他自己也在想,把孩子送到农村去,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孙琳见刘宇低着头不话,好像在想着什么,还以为他因为这件事而恼怒,心中也不由的有些后悔,脸上又重新带上笑容,用自己的左手握住刘宇的手,柔声道:“老公,你的心思我也知道,我也不想咱们的敬儿因为他显赫的身世,而变成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无能之辈。这样好了,等敬儿长大了,我们就在城里找一处中等宅院住下,不必告诉敬儿我们的真正身份,让他从一个普通人做起,加上咱们两个的教导,我想绝对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那种情况的。”

    刘宇笑了一下,反手握住孙琳的玉手,叹了口气道:“好了宝贝儿,敬儿现在还没过三日礼呢,咱们就在琢磨他七八岁的事情。这也未免太多虑了。等日后孩子长大了,咱们再慢慢教导他也不迟!唉,当年我还地时候,总是觉得爸妈太烦人,太讨厌,什么事情都管。弄得我一点自由都没有。可现在,我自己成了父亲,反倒不知道应该如何和自己的儿子相处,更不知道该如何教导他做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想想时候的那些想法,真是好笑。”

    孙琳也叹口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咱们当年做儿女的时候,根本无法体会到父母的心情,直到现在能够体会到了,却再也无法为父母做什么事情!”到这里,孙琳地眼眶不禁有些发红。刘宇知道她又想起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但却无从劝慰,因为他自己也是时常会为了无法再见到辛辛苦苦将自己抚养长大的爸妈而感到心伤难过。

    深吸一口气,刘宇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这个时候男人就应该要坚强起来,为自己的女人提供一个有力的肩膀。拍拍孙琳地肩膀,刘宇轻声道:“好了。别再想这些事情了,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我们力所难及的事情,如果我们总是为了这些人力无法办到的事情而伤心的话,是很不值得的!”看到孙琳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刘宇便又打趣她道:“好啦,别阴沉着脸了。今天可是敬儿出生的大好日子!你要是一直板着个脸的。敬儿也会笑话你的!”

    听了这话,孙琳终于忍不住噗哧一笑。白了刘宇一眼道:“又在这里瞎,你自己看看,敬儿现在像是能笑得出来的样子吗?”刘宇被孙琳的有些莫名其妙,探头过去一看,他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刘敬大少爷这个时候已经眼紧闭,呼呼地睡了过去!刘宇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不都刚出生的孩子精力旺盛吗?怎么这个家伙这么快就睡着了?这子不会是个傻瓜吧?刘宇让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心中连骂自己猪脑袋,怎么连自己地孩子都咒呢!

    “对了,琳琳,咱们的私库里面,到底存了多少钱了?”刘宇这时才忽然想起这个关键地问题,虽他知道自己的私库里面肯定有不少的钱,但具体有多少却并不清楚,毕竟他平时很少去过问这些事,只要他需要用钱的时候不至于没有钱花,他就满足了。不过这次为自己的儿子举行庆典,耗费巨大,那三十万恐怕也不过是个开头,所以刘宇才想起向孙琳问一下自己地家底到底有多少,省地到时候把私库花的空了都不知道。

    不过他问孙琳,也可算得上是问道于盲了。孙琳虽然是家中地女主人,掌握着内府的事情,但她这个人和刘宇一样,在外务上花费的心思比较多,但在内务上,却也是个伸手要钱的主,毕竟孙大姐当年学的是政府财政,而不是个人理财,做财政的,只要把一开始的预算和最后的决算做好也就是了,细上的问题就不归他们管了。

    但孙琳毕竟是曾经对私库上过心的,被刘宇一问,她歪着头仔细的想了一想才道:“具体的数目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并不在成都,不过大体上的数目我心里倒也有个底,大概有个五百万贯左右吧!”“五百万贯?”刘宇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私库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余钱!诚然,他和孙琳当年还没有进入大汉官场的时候,靠着那些在这个时代稀奇古怪的东西狠狠的赚了一笔,但随后这些钱就又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从组建军队到补贴官库,所花费的钱财,前前后后不下六七百万贯,可到现在,他们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余钱!不过这样刘宇也放了心,有了这些钱,应付一个婴孩的诞生庆典,绰绰有余!

    因为刚刚生下孩子,孙琳的精神也很不好,刚刚了这么多的话,到现在,她已经感到很是疲惫了。刘宇虽然没有照顾过刚生过孩子的人,但孙琳的表情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所以便将一早就在外面等候的丫鬟还有老婆子叫进屋来,将熟睡中的刘大公子心的交给他们,让她们好好地照看,而后便让孙琳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恢复元气。

    之所以不是自己带孩子。而是交给丫鬟们,倒不是因为刘宇不负责任,而是因为一来呢,那些丫鬟和老婆子都是精选出来的带过孩子的人,照顾孩子的技术比起刘宇要好的多,二来。刘宇确实是还有一大堆地事情要忙,而要忙的事情也和刘家大公子有关,就是为了刘敬的三日庆典和祭祀,还有满月庆典做准备!

    不得不承认,在古代中国这样的一个宗法社会中。传宗接代对任何人来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因此,生孩子也就成为每个家族地重大事情,所以在这方面就有许多繁文缛,而像刘宇这样的宗室家族,所要遵循的礼数就更加多,也更加复杂了。按照习俗,新生儿出生,如果是男孩。应在门左挂一张木弓,象征男子的阳刚之气;如果是女孩,则在门右挂一块手帕。象征女子的阴柔之德。刘宇事前并不知道有这么个法,所以当天走出孙琳的房间的时候。可的确是被门口挂着的那张大木弓给吓了一跳。

    其实他们夫妻两个对于古代的这些乱七八糟地规矩知道的都是不多,就比如按照汉代习惯的话,在孩子出生三天后,家人才可去抱他(她)。而刘宇当日一听到孙琳顺林生了一个儿子,就不顾一切地跑进屋里去了。当然。他当时是因为担心孙琳的身体才急忙闯进去地。但后来抱住刘敬,可就是不合规矩了。不过他们蜀王府内宅的侍从都知道王爷夫妇平日就不是很注意这些细的惯例,所以也没人出来什么,干脆就随他们的便了。

    在孩子出生之后,还要举行一系列的仪式来庆祝,如果是男孩地话,就要举行射“天地四方”之礼,预示男孩将以上事天地,下御四方为已任。孩子出生满三月后,便择一吉日,为孩子行剪发礼。同时由父亲为孩子命名(乳名)。当然,这不代表孩子地父母非要等到三个月之后才为孩子起名,孩子的大名一般是在孩子刚一降生地时候就已经起好了,至于三月礼之后的那个乳名,则是因为古人的迷信而产生的。古代的婴儿护理技术不够完善,加上婴儿刚刚出生,抵抗力差,所以有很多的孩子出生后没多久,就会染上这样或者那样的病症而夭折。古人不知道疾病产生的原因,只好将其归结到鬼神作祟,认为这是孩子的父母前生或者今世有了罪孽,故而上天为了惩罚他们,就让阴间的鬼将他们孩子的魂魄勾走了!传的出现也就导致了应对传的办法的出现,相传鬼勾魂的时候,必需要知道被勾魂人的姓名,否则就无法勾走魂魄。于是,为了避免孩子夭折,在孩子没有长成之前,孩子的大名是不为人知的,而是以名或者是乳名来进行替代。

    这个乳名起的越卑贱越好,据卑贱的名字能让名字的使用者的命硬,不易夭折。奸雄曹操时候的乳名就叫阿瞒,意思是隐瞒,隐藏,不被人知道。至于其他像什么狗剩、傻蛋之类的粗鄙乳名更是多不胜数。不过刘宇他们夫妻没有一个人相信这种鬼话,所以他们的这个儿子大名都已经有了,但乳名却还没有着落。要按照刘宇的主意,既然他的大名叫刘敬,名就叫敬敬便是了,多么好记!

    除了这两个仪式之外,还有几个在汉朝的上层集团或者大家族中才进行的仪式,比较有名的,一个是三日洗儿,另一个就是满月酒。要是从史书的记载来看,三月洗儿的仪式,应该是从隋唐时代开始的,但如果要准确的叙述的话,那么三月洗儿这个仪式,在隋唐时期应该是在社会各个阶层中广泛流行并形成了一种风俗,而并不是由此产生。

    尽管刘宇也弄不清到底这个仪式起源于什么时候,但在眼下的这个时候,就确确实实的存在这么一个仪式,不过这个仪式的知晓人群不多,主要就是大家族,尤其是大汉西北部的大家族。三日洗儿时,要由孩子的亲生父亲来亲自主持,根据不同的身份,要准备不同的器皿进行仪式,一般家庭用铜盆或者铁盆,大户人家用银盆,而像刘宇这样的王室宗亲,则要采用金盆,而且是描龙金盆为婴儿进行洗浴。

    另外,三日洗儿时所用的汤水,并不是普通的温热清水,而是要用兰汤”或者叫做“香汤”。一般的,儿生三日,宜用桃根汤浴”,桃根汤是用桃根、李根、梅根各二两,以水煮沸,去滓,用以洗浴,能够“去不祥,令儿终身无疮疥”。这应该是基于中药理论而产生的法,按照此法熬制的桃根汤,确实带有杀菌消毒的作用,用之为婴儿进行洗浴,的确是能够让抵抗力本就不强的婴儿可以减少被病菌感染进而患病的机率。

    最后,既然是仪式,那就要有很多的人参与其中,而这么多人来捧场的话,主人家自然不可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回去,所以盛大的酒宴,就是这个仪式的压轴戏。除了酒宴之外,主人家还要准备“洗儿钱”,也就是类似于古代婚礼上使用的“撒帐钱”一样的东西,主要是增加热闹的气氛,让整个场面变得更加喜庆而已。

    至于满月酒,就算是在后世也很常见,不过在汉代,这也是有钱的大户人家才有能力组织的起的仪式,一般的户人家根本就无力支撑这些频繁而浩大的仪式。事实上,满月宴会不过是为了庆祝婴儿终于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了一个整数而已。古人也是用年月日来计算日期,在他们看来,只有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了一个月,婴儿才真的可以是活了下来,所以要摆酒庆祝。隋唐时期,在满月宴会上还要邀集僧人或者到时来为为幼儿祈福,祈祷自己的孩子能够继续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当然到底是要请谁来做法,那就要看家主个人的宗教信仰了。

    不过汉朝时代不论是佛教还是道教,都没有真正的广开来,所以满月的时候,汉朝人是要开宗庙祭祀祖先,请求家族的祖先们保佑他们的后辈子孙的,既然是祭祖,那自然又要大大的开销一笔。郭嘉为刘宇算的那三十万钱,只不过是一个前期投入,至于后续追加,则不下于五十万钱。这一整套加起来,竟有百万之巨,难怪那些寻常人家负担不起呢!还好刘宇的私库中底气甚足,否则的话,他大概要疼好一段时间呢!

    总之,在刘大公子降生之后的一个月里,他老人家倒是没有什么事情,每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再吃,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但他的父母却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差点被这过五关斩六将般的种种仪式弄得脱掉一层皮。刘宇这段时间时常在想,都儿子的生日,娘的苦日,这话到真的是没有错,不过还是要稍微的改动一下,应该是爹娘的苦日才对!

    终于熬过了这一个月,筋疲力尽的刘宇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好好恢复一下精神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又为自此从外面惹来一堆比起庆生还要大,还要复杂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