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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九回 北寺狱火光冲天 嘉德殿欲除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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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张让拿出灵帝诏书,制约何进之时,袁术正巧赶到,并且将从袁隗处得知的消息全部告诉了何进。顿时令何进再次有了对抗张让的底气。原来,袁隗在宫中耳目前来报信,说张让这诏书来的有些取巧,是趁着灵帝醉酒之时,以言语诱骗诈得的诏书。待灵帝清醒时,未必会承认。同时,袁术告诉何进,此次这样借机扳倒了十常侍,一定会全力支持刘辩继位的。

    何进在得到这一保证下,又知晓张让的软肋,也就再无畏惧了。而何进这一变化,却大出张让的意料。在张让原本的计划中,是准备借灵帝醉酒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诈得诏书,然后火速将窦辅处死。一旦使得木已成舟,造成既定事实,即便灵帝醒来也无能为力。而只得默然自己的决定,在这个时候需要找替罪羔羊,自然就可以选何进,最适合,也最令人接受。

    这样张让在除去窦辅这一心腹之患的同时,还打击了何进的势力,可谓一举两得。只是,这一切的计划都取决于能够快速的除去窦辅,但是,若由得何进在此胡搅蛮缠,自己这一切的计划恐怕都会落空。为了使得自己之前的心血都不会白费,张让用言语相激,骗得何进入宫去见灵帝,来证明诏书的真假。

    何进果然中计,在何进离去后不久,张让居然再次命令士卒乱箭射死窦辅等人。而袁绍与曹操虽然出言劝阻,可是有心无力。就在这危急时刻。从城外得知窦辅有难的黄忠及时赶到。他将赵云留在城外掌管军队,自己率亲卫赶来保护窦辅。

    当黄忠看到窦辅危机,用神箭绝技威慑张让。扬言玉石俱焚。而张让也确实被黄忠所表现的神技震慑住了。一时间,双方人马达成微妙的平衡。

    而何进在入宫后,他与灵帝却因为彼此的心结,而产生误会。所幸杨彪在其中为二人化解了矛盾。

    而正当何进准备向灵帝询问窦辅之事时,内侍入内禀报说:“北寺狱着火了啊!”

    此言一处,灵帝与何进杨彪俱大惊。灵帝也顾不得之前生气了,忙向何进询问具体情况。

    而何进也懵了。在他来时,双方并没有打起来,这火又从何而来?只是灵帝垂询。他不得不回答。于是将窦辅之事,以及自己在北寺狱所见所闻都详细告诉了灵帝。而灵帝在得知此事真的是十常侍所为后,反倒有了短暂失神。

    见灵帝如此,杨彪上前提醒道:“陛下。此刻当务之急乃是灭火啊。若是因救援迟缓。而致使大火失控,那么后果不可设想啊!再者,此事所有相关人等,此刻皆在北寺狱,无论真相如何,还是要将人先救出,再有陛下细细查问事情经过!”

    灵帝此刻有些慌神了,听到杨彪之言。也想起前些年南宫大火,可是差点将整个南宫烧毁啊。为了重新修建南宫,还花费不少钱粮,为此还被大臣们劝阻。若此此这北寺狱再为火焚的话,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拿钱修了。忙说道:“不错!爱卿之言有理!此事就依爱卿之法,速速去办!另外将此事一干人等全数带来,朕要亲自审问!”

    见灵帝发话,何进也没法再说什么,更加无法再询问诏书真假之事。何况即便是要扳倒十常侍也是需要窦辅等人作证,此刻北寺狱大火,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窦辅等人此刻是生是死!所以,也就没有再就此事纠缠灵帝。而是与杨彪一同出宫,赶往北寺狱去了。

    那么北寺狱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大火呢?原来,因为黄忠的到来,使得双方局面僵持。随着时间的流逝,张让越来越心急。因为北寺狱存在着太多的秘密,若是等灵帝醒来后,北寺狱很多秘密都将无法保存,而这后果也不是十常侍可以承受的。此刻,张让已经知道不可能迅速杀了窦辅,而更为重要的是如何保住北寺狱的秘密不被发现。

    所以,在这关键时刻,张让决定铤而走险,立刻使眼色给赵忠。而赵忠亦心领神会,偷偷将袖中的火折引燃,掷于地下。当时,所有人都紧紧的注视这张让已经一众军士手中的弓箭,并没有人注意到赵忠,更何况是如此细小的动作。

    于是,当众人发现时,火已经从地下蔓延开来。而这一突发情况,对黄忠或是窦辅等人来说,太过突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他们更是本能的认为这是十常侍欲置他们于死地,想活活烧死他们。

    所以,当赵忠怪叫一声,喊道:“起火了!快逃命啊!”

    顿时,全都乱了,首先张让带来的军士们,见火起,心就乱了,只是碍于张让的淫威,以及灵帝的诏书,所以不敢妄动。而赵忠这一喊,所有人如蒙大赦,纷纷扔下手中弓箭兵器,夺路而逃。

    张让与赵忠则混在人群中也逃出去了。而黄忠等见此情况,也惊疑不已,只是,此刻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忙护着窦辅马日磾等一起冲出了北寺狱。

    当众人冲出北寺狱后,忙让人灭火。可是,也许是宦官实在不得人心,对于北寺狱人人恨之入骨,故而根本没有多少人前来灭火。火渐渐越烧越大,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望着熊熊大火,窦辅却感到深深遗憾,因为他知道这其中有无数证据,将随着这把大火,而烟消云散。只是,此刻自己却无能为了,即便有心也改变不了这一切。窦辅微微叹了一口气!

    此时,逃出火海,略显狼狈的曹操望着大火,微微露出思索之色。一旁,袁绍也是风度尽失,灰头土脸的来到曹操身旁。刚想开口报怨,却见曹操神色。不禁好奇问道:“孟德在想什么?”

    曹操喃喃道:“操在想这火!这场大火来的蹊跷啊!”

    袁绍一愣,说道:“火!?这火是很大!肯定是那群阉宦故意的!”

    曹操听袁绍之言,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否定,只是说道:“本初亦觉得此火来的蹊跷?!只是,若是十常侍放的,那么当时赵忠与张让皆在其中,岂不是要将他二人一同烧死?”

    袁绍不解其意,问道:“孟德之言何意?莫非孟德以为此火并非十常侍所为?难道是窦辅?”

    曹操摇摇头,道:“断断不会是敬德所为!”说完之后。曹操也不再解释,只是对袁绍说道:“本初,此刻也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还是速速安排城中官吏前来救火。若任由大火肆虐,恐怕百姓又要遭殃了啊!”

    听曹操之言,袁绍才猛然警醒,不错。此刻的火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还是救火要紧。忙拉着曹操去调集人马救火。

    而曹操在离去前,深深的望了一眼这眼前的大火。其实,他有一句话没有对袁绍说明。这倒不是他不信任袁绍,而是曹操性格使然,断然不会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而且在没有把握之前,曹操也不会贸然说出来。因为这其中牵扯太大。曹操在想的是:这火必定是十常侍所为!只是,如同他对袁绍说的那样。当时张让赵忠都在其中,如此做的风险实在太大。太冒险了!稍有不慎。恐怕自己也难逃火海!那么值得张让赵忠如此做的原因,恐怕比自己的危害还要重要,还要严重!使得,二人不得不冒险!若是真的如此,那么这将是怎样重大的一个秘密啊!这个秘密一定可以扳倒十常侍!只是可惜了,不论这个秘密多么重要,此刻都随着这场大火,化作飞灰了!曹操轻轻叹口气,随着袁绍离去了。

    大火继续在肆虐着,所有人都在庆幸着自己劫后余生,或都在忙着扑灭大火。没有人注意到窦辅与曹操这两人这一声,轻轻的叹息!

    而此时,在不远的地方,张让静静的看着在大火中慢慢化为灰烬的北寺狱,对着一旁的赵忠说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不会遗留下什么吧!”

    赵忠点点头说道:“放心,全部没有来!为了安全,在出来前,又在密室放了一把火,加了些料!”

    张让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方才真是凶险了啊!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说道这里,张让眼中显出一丝狠历之色。赵忠刚要开口询问,却见张让将右手握起一块火炭。

    赵忠大惊,还不等赵忠出声,就听到‘嘶’一声,以及一股烤肉的味道。张让已经握不住那碳,重新掉到地上了。

    赵忠随即明白张让的用心,叹息道:“这又是何苦呢?”

    张让疼的脸上的肉都在颤,可却还挤出一丝冷笑,只是,此刻看来却显得狰狞恐怖。只听张让说道:“若不如此,如何取信陛下。又如何去对付何进等人的算计!”

    其实,赵忠何尝不明白张让为何如此做,只是心中不忍。如今,张让亲口说出,赵忠也只能化为一声长叹了。

    张让安慰了赵忠几句后,看看天色说道:“想来陛下应该醒了!即便未醒,此刻出了如此严重之事,恐怕也被唤醒了!让不便在此停留,这便进宫去了!”

    赵忠让张让放心回去,自己会在此善后,末了说了句:“只是可惜了!如此好的机会都不能除去那小贼!”

    张让笑了笑,道:“莫要放在心上,机会总是有的!只是当下,要保住自身,徐图将来!”说完就离去了。

    而当何进与杨彪等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之时,北寺狱已经尽数化为灰烬了。于是,二人只得一边安排士卒将北寺狱四周房屋拆除,将大火隔离,以防蔓延。

    而二人则迅速让士卒保护着窦辅马日磾等人入宫去见灵帝。沿途二人不断告诫窦辅,该如何作答。窦辅只是默然以对。

    而当窦辅离开没有多久,黄忠才想起一事,看着一旁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暗自后悔方才忙忘了。没有告诉窦辅。

    这小姑娘又是从何处来的呢?

    原来,黄忠在出了军营就看到这个小姑娘鬼鬼祟祟的,似在往营中探望。黄忠便将这小姑娘抓了起来。可是。对方似乎一点也不怕,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黄忠什么也问不出来,可是黄忠也知道此刻是非常时期,自然不能把她放了。为了赶时间,黄忠就直接将她带在身边,想交给窦辅发落的。可是,到了北寺狱。一路危机,根本没有时间告诉窦辅,而就在方才。黄忠想将这事说与窦辅听,可是,窦辅却被何进与杨彪带着入宫了。面对这个小姑娘,此刻黄忠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一筹莫展。

    而就在此时,黄忠望见远处有一少女,正向他这面跑来,身旁还跟着一个与自己抓住的年纪相仿的小姑娘。远远望见那少女似乎怒气冲冲的冲着自己这里而来。

    黄忠望望左右,似乎除了自己带的亲卫,也没有旁人了,毕竟附近的人,要不远远避开大火。要不就去救火了。

    而看那少女前来的方向,似乎就是要找自己的。难道是为了自己抓住这个小姑娘?黄忠自顾自想着。

    而那少女身旁那小姑娘。此刻已经来到黄忠面前,怒叱道:“好不要脸的汉子,居然当街强抢民女!”

    黄忠一愣,问道:“姑娘说的是在下吗?”

    那小姑娘看了看黄忠,再望了望两旁诧异道:“莫非这还有别的不要脸之人?”

    黄忠虽然不欲与这小女孩一般见识,但是见其说话如此刁蛮,不悦道:“在下有何处得罪姑娘了?令姑娘这般厌恶在下!屡屡出言讥讽!若是,在下真的令姑娘如此讨厌,姑娘大可离开此处!”

    那少小姑娘见黄忠这样跟她说话,大怒,娇斥道:“好个不要脸的汉子,这里又非汝私宅,本姑娘为何不能走?”

    黄忠见其胡搅蛮缠,不欲理会,心中还在为窦辅担心,也为一路护送随行的典韦太史慈担心。实在无心理会这少女,闻听她说的话后,便率亲卫欲转身离去。

    可黄忠才走数步,那小姑娘在后面急道:“那汉子,站住!”

    黄忠微怒,强忍着没有发作,回头问道:“姑娘到底意欲何为?”

    小姑娘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少女款款走向前,来到黄忠面前说道:“这位将军!婢子无礼,还望将军海涵!小女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将军成全!”这少女恐怕一生都没有如此与一陌生男人说话,说完这些后,已经面红耳赤。

    黄忠原本已经忍到极致的怒气,在这柔弱少女的面前,丝毫提不起来了。只得轻声道:“这位姑娘有礼了!在下是粗人,不妨事的!不知姑娘有何为难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那少女用手指了指黄忠身后被堵住嘴,还被绑在马上的小丫头,说道:“这位将军,这个是小女子的婢子,不知何处得罪了将军,能否将其放了!”

    黄忠正愁不知道如此解决,也不敢贸然放了,如今见到正主了,心中大喜。只是,面色不变的问道:“哦?这小丫头是姑娘的婢子?某家不知,还请姑娘恕罪!想来姑娘行为举止端庄有礼,必定是世家子弟。某家应该卖姑娘这个人情。只是,这个丫头,鬼鬼祟祟在军营外窥探。某担心是细作,这才将其绑了。在未见过某家将军之前,某实在不敢私放!为难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那少女听到黄忠说法,一愣,随后望着身旁那小丫头,问道:“这位将军说的可是实情?汝二人为何去军营外窥探,还故意隐瞒!?该当何罪!?”

    那小丫头吓得跪下来说道:“公…姑娘,小婢再也不敢了,求姑娘饶恕!小婢等奉姑娘之命,前去…前去寻找那位公子,可…可那位公子却进入了军营,小婢等不敢进去,也不敢离去。就在门外徘徊等待。后来姐姐说要近前去看看,留小婢在一边等待…”说到这里,回头恨恨的望了黄忠一眼,说道:“就是这个人,就将小婢的姐姐抓走了!”

    少女见婢子用手指着黄忠,怒叱道:“休得无理!还不快向将军道歉!”

    而黄忠听了这小丫头的话后,已经相信对方不是奸细。当时。自己忧心窦辅,见到门外有一个小丫头在徘徊,疑心之下。就将其绑了。又因为赶着入城,也没有询问就一路带了过来。恐怕还真是如这丫头所言,看来是自己鲁莽了。原本正打算放了,可是转念一想,觉得这少女不似普通人家女子,而这小婢对其也颇为敬畏,远超一般仆役对主上的敬畏!更兼对方方才说是一路跟踪到军营的。少年公子?!莫非是赵云?

    想到这里,黄忠决定探探对方的底细,便问道:“这位姑娘。小孩子还不懂事,算了!本将不与其计较。只是,不知姑娘芳名,是何人家。为何要追那位公子?”

    那少女想了片刻说道:“小女子芳名确实不便告知。还请将军见谅。但是,小女子让小婢去追那位公子确实没有恶意!只因之前小女子在城外见过那位公子。当时那位公子正在保护小女子的恩公!小女子其实是想找到恩公,这才在路上见到那位公子后,命小婢前去打探,却不想误闯军营!实在不是有心的!”

    听那少女这么一说,黄忠大概明白了。暗道:这少女要找的不是赵云,而是窦辅。这女子就是窦辅提到的之前救下的女子。而因此还杀了赵忠的侄子赵睿,这才惹下如今这些麻烦。归根结底。这一切的起因都是眼前这少女。如今,窦辅更是因为此入宫面圣去了。这事如今闹得这么大,此刻却万万不能让这少女走了,还是先留下来,说不得还有用处。

    黄忠想到此处,便对那少女说道:“这位姑娘,某认得姑娘口中说的那位恩公!乃是某之主公!至于那位公子亦是某之同僚。若姑娘信得过某,就请随某回去,待诸公归来,便可一见,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那少女似乎颇为为难,身旁那小婢却不断用眼神阻止少女跟黄忠走。可是,那少女想到那日救自己的窦辅,不觉面红心跳,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道:“好!如此就叨扰了!小女子随将军回去!”

    黄忠还怕她不答应,心中正在挣扎想着如果她不从,是不是要绑走。如今见她主动答应,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笑道:“好!如此就请姑娘同行!”

    同时,黄忠命将之前绑着的小丫头放了,跟着少女一起走。此刻,两丫头满脸怨愤的望着黄忠,想劝少女不要去。可是,那少女却脸红红的一路点头,似乎有满腹心思。只是在等着窦辅快快回来,能够早一刻再看到他。

    而此刻的窦辅却头一次站在朝堂之上,自己的品级还不够位列朝班,只得在门外等候传召。

    而此刻嘉德殿之中已经硝烟弥漫了。何进当先发难,对着灵帝说道:“陛下,臣赶到北寺狱时,发现北寺狱已经被张让等人烧为灰烬!若非臣等及时赶到,恐怕窦辅等人此刻已经葬身火海了!”

    而何进才说完,马日磾出列陈述:“陛下!大将军所言甚是!在北寺狱之中,臣赶到之时,正遇上张让要处决窦辅。而臣上前阻拦,他居然要将臣一起射杀。还说什么,臣是被窦辅挟持,为国尽忠了!那张让如此颠倒黑白是非,实在是目无王法,罪不可恕!还请陛下严惩!”

    这马日磾才刚刚说完,袁隗跳出来说道:“不错!大将军与马公所言不差!那张让等目无君上,矫诏欺君,欲泄私愤,而杀戮有功之臣!当时,臣侄袁绍及议郎曹操皆可作证。当时他二人劝诫张让不可枉杀功臣,那张让丧心病狂,居然扬言要将袁绍与曹操一同射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随着这三人的发言,随后数十人出班列举张让等人罪行,简直就是令人发指,不杀不足以谢天下。可谓是群情激奋!

    但是,对此灵帝不发一言,只是冷眼看着张让。而张让站在灵帝身后,冷汗直流,双股微微颤抖。

    灵帝见此,示意群臣肃静。开口问张让道:“张常侍,大将军等人所言,是否属实?尔可有要申辩的?”

    张让听到灵帝这话后,忙跪倒在地,泣道:“陛下,奴婢冤枉啊!这是大将军故意要陷奴婢于死地啊!”

    到底张让会如此辩解呢?而灵帝又是否会听信张让之言呢?何进等人又如何扳倒张让呢?窦辅的命运又会如何呢?杨彪何以一言不发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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