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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 俄国人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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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进入1861年的9月,刚被封为皇后不满一个月的殷素素却已经怀孕四个月,此时的她,肚子开始微微鼓起,可以明显的察觉到怀孕的征兆。-顶-点-小-说-

    随着殷素素的怀孕,李永吉也减少了对国事的干预,抽出更多时间陪着殷素素,就比如现在,李永吉就牵着殷素素的手,在永华宫的花园里散步聊天。

    “陛下,其实您不用整天这样陪着我的。”殷素素满脸笑容的看着身高越发挺拔的李永吉,“这里有这么多侍女,我出不了什么事的,您还是多去处理一下国家大事,别因为我耽误了。”

    “切,这有什么好耽误的。”李永吉摆摆手,摸了摸殷素素那乌黑的长发,“那么多的大臣又不是吃闲饭的,国家大事有他们就够了,这个国家不是离开我一个人就不转悠了。”

    “可是,您一直这么专宠臣妾,会让臣妾倍感压力的。”殷素素小声道。

    “倍感压力?”李永吉扶着殷素素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又摸着她的手刀,“怎么,我在身边你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殷素素轻轻低下头,“只不过,您这些时日一直守着我,几乎都不出这永华宫,别人,别人都说我是专宠后宫,是,是祸国之道。”

    “你听谁说的?是谁在跟你嚼舌根?”李永吉皱眉,接着就转过头,对身后跟着的一堆女仕道,“来人,给我传……”

    “别!”殷素素连忙伸手捂住李永吉的嘴巴,“不要啊陛下,别因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了,你要这样子,那我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哎。”李永吉轻轻拿下殷素素的手,又挥挥手让跟过来的女侍卫离开。这才对殷素素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本来还不厉害,自从你怀孕后,感觉你的善良已经越来越过,难道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这女人怀了孕,就开始爆发母性光环?”

    “陛下您真会搞笑。”殷素素轻轻一笑,接着把头轻轻搁在李永吉的肩膀上。“哎,臣妾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今生才能跟陛下相遇,有时候想,就算现在就死,这辈子也是值了。当然,就算要死,也要先把陛下的孩子生下来才行。”

    “人家都说产后容易有忧郁症,你这还没生产呢。就整天开始胡思乱想了。”李永吉笑道,“行了,别什么死啊活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嗯。”殷素素一点头。接着又道,“不过陛下,臣妾现在有身孕,不能再服侍陛下了。要是陛下有需要,其实,其实可以找别人的。臣妾不介意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李永吉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今天你见谁了,谁跟你说什么话了吧?”

    “没有啊陛下,臣妾只是,只是觉得独享您一个人的宠爱,有些太过了,毕竟您是一国之君,是……”

    “别说了。”李永吉用手指堵住对方的嘴巴,“我其实并非是只钟情于你的痴情汉子,说实话有时候我也会对别的女人动心,不过呢,你现在怀孕,这个时候如果我去找别的女人,我自己这一关过不去,所以,别再劝我了。”

    的确,李永吉毕竟是一个现代人的灵魂,重生到这个世界之后,他的基本价值观早已经定型,要想一下子改变,也的确很难。

    正如李永吉所说,他虽然现在有**关系的女子只有殷素素一个,但其实也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比如那个苏荷,他就越看越顺眼,而且跟他的关系也早就不一般了。

    不过呢,李永吉是个文青型闷骚,更喜欢的是那种谈情说爱的过程,是那种欲拒还迎的**,所以他跟苏荷虽然关系越来越近,亲也亲过,摸也摸过,可真正本垒打的情况却还没有发生。

    这不是他不想,而是觉得时机还不对,不想太早跟对方产生**关系,以打破那种**的感觉。

    另外,殷素素怀孕也是个约束,要是按照这时代男子的观念,如果有条件,那肯定是趁着老婆怀孕期间正大光明的找小妾找情人,可李永吉就不一样了,他反而觉得在老婆怀孕期间找别的女人是一件大错,是真正的不忠,至少他自己的价值观接受不了。

    因此,明明因为最近因为身体疯长的因素,李永吉最近的**越来越强,但他宁可自己用五姑娘解决,也不去找其他女人,为的就是坚守他心底那点“操守”!

    这个坚持其实在外人看来是有点可笑的,不过李永吉就是这样一个坚持自我道德的人,或者说,他只要认为是对的,那就会坚持下去,而不去管别人怎么想。

    就好比封殷素素为皇后这件事吧,其实朝野之中的反对声很大,大家都觉得殷素素身份太低,就算怀孕了,给个贵妃称号也就顶天了,但是封后就有些过分。

    可李永吉不管,他就是一意孤行的给殷素素封后,让殷素素成了自己的皇后。

    非但如此,由于殷素素怀孕期间精力不济,他还让殷素素的亲妹妹殷秀秀暂时代替殷素素的内务府总管的职务,来代替殷素素暂时管理内务府的一切事宜。

    可以这么说,李永吉这是典型的爱屋及乌,任人唯亲,不过呢,殷秀秀其实做的也还不错,甚至做的比殷素素还要好,这倒是让李永吉稍微放心了点。

    “陛下……”殷素素却以为李永吉是在找借口自黑,是为了让自己心情好受点,所以再也忍不住,一下就感动的泪眼婆娑,一下楼主李永吉,在李永吉的怀里悄然哭泣了起来。

    “你啊,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好好的又哭了。”李永吉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好了,稍微哭下就行了,那样还有利于身心健康,但哭厉害了就伤身了。对大人孩子都不好。”

    似乎孩子这个词触动了殷素素的神经,她连忙点点头,然后慢慢从李永吉的怀中直起身,抚了下自己的肚子:“是,陛下,臣妾不哭了。”

    “这才对。”李永吉拿手帕擦了擦殷素素脸上的泪痕,“你啊,没事儿多走动走动,别整天在屋子里待着。绣花什么的,这个时候还是少做为妙。太费神了也不好。”

    “是,陛下,臣妾都听您的。”殷素素低下了头。

    “既然是都听我的,那你就告诉我,到底从哪儿听来那些话的。”李永吉柔声道,“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想知道谁跟你说的这些,不想你对我有所隐瞒。”

    “这……好吧。”殷素素点点头。“但陛下您可不准做什么,其实她也是为了我好。”

    “放心,我知道。”

    “其实,这件事并不是有人特意告诉我。而是我听外面的百姓说的。”

    紧接着,殷素素就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

    原来,殷素素怀孕后,就开始在永华宫养胎。尽管李永吉整天陪着她,但天天陪不等于时时刻刻的陪,还是有很多时间见不到面的。

    实际上李永吉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比如时空交易,那是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其他像商量军务啊,跟广德秘密基地的科研人员开电话会议之类的,总之李永吉虽然很少在公众之间露面,但他是不可能真的做到什么事情都不管的。

    这女人怀孕期间情绪总是容易波动,容易有烦躁之类的,所以前些日子殷素素就趁着李永吉出去搞时空交易的时候,跟丽丽一起,带着几个侍卫偷偷出宫微服私访了一回。

    就是这次微服私访,让她听到了很多外界对她不利的谣言。

    正所谓天子无家事,意思就是说,天子作为一国之君,就跟后世的大明星一样,一举一动都受到万众瞩目,因此他们的家事也是国事。

    探究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而天子的八卦就更是大家所津津乐道的事情。

    李永吉作为中华帝国的开国之君,百战百胜,扬威与国内国外不说,而且轻徭役,薄赋税,人长的又好看,个人私德又好,所以威望在中华大地那是一时无两,就算是他的敌人,哪怕是苟延残喘的满清,对他也是欣赏居多。

    这样一个近乎完人的形象,在国人心目中已经抬高到了神的地位,很难容忍别人说李永吉的坏话,就连他的女人,也总是用挑剔的眼光去看。

    殷素素开始进入老百姓的视野,还是她被封为皇后以后,在此之前除了少部分人,很少人知道殷素素的存在。

    这倒也罢了,但听说皇帝只专宠这一个女人之后,很多人就开始替皇帝着急了,又听说这个女人居然还掌握着权力巨大的内务府,担忧的心情就更重了,都觉得这女人必然是仗着手段迷惑天子,如果不加以限制,很有可能是要武则天第二。

    中华帝国对于百姓的言论并没有过多的限制,所以大家也都敢畅所欲言,而这些人不敢说皇帝的事情,但说皇后就没什么顾忌了。

    尤其是很多不能适应新形势的读书人,他们满怀牢骚,可又不敢说皇帝,甚至也不认为是皇帝的错,于是就说皇帝身边的人,比如大臣了,比如后妃了,没有后妃,自然就说皇后殷素素。

    简而言之,这些人就是愤青,只敢在茶馆等地方打打嘴炮,发发牢骚而已。

    但偏偏这些话都让微服私访的殷素素听到了。

    殷素素正怀孕呢,本来心情就敏感,而且实际上由于李永吉的专宠,她自己在感到幸福甜蜜的同时,也总是有一种惶恐与不真实的感觉。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尽管跟李永吉关系密切,但李永吉身上依旧有很多秘密,而他的行为方式也总是跟正常人有所差异,这让殷素素觉得李永吉是一个十分熟悉的陌生人。

    而且,殷素素天生性格温婉,当年颠沛流离的生活,又让她有一些被害恐惧症,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太好,怕自己的福气担当不起,很怕这一切就像梦幻泡影一样,忽然就破了。

    以前她都是把这些担心压在心里,可怀孕之后。这些感觉就加强了,而这次微服私访听到那些喷子说自己的坏话,这种担忧的症状就更明显了。

    或者说,听了那些人引经据典的说自己坏话后,殷素素也觉得自己似乎专宠后宫不妥。

    殷素素不是不读书的人,相反,以前她的知识素养就是四大贴身女仆中最高的,后来又看了很多李永吉给她的书,尤其是历史书,所以对于古今中外的历史知道的还是蛮多的。

    这些古今中外的历史书上大都记载了同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如果被伟大的帝王专宠,下场往往都不好,而一个伟大的帝王如果专宠一个女人,那往往就会是昏庸的代名词,或者会向昏庸的方向滑落。

    什么妲己啊,杨贵妃啊,武则天啊,克利奥帕特拉七世啊……一个一个的例子都在告诉殷素素,一个人霸着皇帝是不对的。是十分危险的,而身为一个皇后,断然不能有嫉妒心,否则也是部队的。是危险的。

    正因为这样,所以殷素素才想让李永吉再找别的女人,这不是她的本意,只不过是她综合了各种信息。所作出的理智判断。

    其实,他这已经属于忧郁症的范畴了,只不过强度还不算高而已。如果不注意,任由她这么自己胡思乱想下去,那只会让事情越来越严重,如果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杞人忧天。

    就在李永吉还想再说点什么开导一下殷素素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名身材高挑,身穿黑色女士职业装的女子急速跑了过来。

    这名女子一路跑来,但站在周围的一众男女侍卫却视而不见,根本就没有上去阻拦的意思。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女子的身份不简单,因为她是皇后的亲妹妹,皇帝的小姨子,同时也是内务府副总管兼代总理——殷秀秀!

    由于殷素素怀孕期间不理政事,所以殷秀秀掌握了内务府的实权,而这些侍卫都是归内务府管辖,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殷秀秀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要不是皇帝跟皇后在场,这些侍卫跟仕女之类的见到她还得鞠躬请安呢,断然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视而不见。

    只见殷素素快速跑到李永吉跟殷素素面前后,立刻规矩的一个九十度鞠躬:“参见陛下!”

    “行了,不用来那一套了。”李永吉一摆手,笑着道,“什么事情这么急?看看你,跑的脸红脖子粗的,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了,这样子将来还怎么嫁的出去。”

    “嘿嘿。”殷秀秀一吐舌头,接着眨了眨眼,“我才不要嫁给别人呢,就算要嫁人,那也是嫁给陛下啊。”

    “呃,你啊。”李永吉摇摇头,“当着你姐姐就说这些话,不怕你姐姐吃醋啊。”

    “我姐才不会吃醋呢。”殷秀秀笑道,“不信你问我姐,就是她整天对我说这些的,说的我都烦死了。”

    “哪有,我只是……”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李永吉连忙摆手,“秀秀,还是说正事儿吧,你这么急着找我,到底为了什么?”

    “哦,对了!”殷秀秀一拍脑袋,“陛下,大喜,大喜啊陛下。”

    “喜从何来?”

    “是俄国人,陛下。”殷秀秀满脸兴奋的道,“陛下,俄国人服软了,同意了我们谈判条件,答应割地给我们,我们赢了,我们赢了俄国人了,这难道不是大喜事么?”

    ……

    俄国人的确服软了,除了赔款问题外,几乎答应了中国人的一切条件,而为了不赔或者少赔款,他们还多拿出了大量土地出来,用土地换赔款。

    俄国人肯这么痛快的答应中国人的条件,本身就意味着俄国承认战败,反过来说,这意味着中华帝国取得了胜利,而且是对一个西方列强取得了大胜利,这个胜利的意义可比打败满清之类的还要高,可以极大的振奋民心,增加政府的公信力跟凝聚力!

    要知道,随着中华帝国的成立,随着政府对洋务的重视,随着各种介绍西方的书籍在市面上大肆流行,随着公务员考试中的必考项目加入了外国历史,大多数的国人知识分子也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闭塞了,也不再对洋人一无所知了。

    也正因为对国外的事情知道不少,他们才知道俄国其实在西方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国家。之前还单挑过整个欧洲,虽然失败了,但也是个虽败犹荣。

    可就是这么一个动辄能出兵百万的庞然大物,居然三下五除二就被中华帝国的军队给打败了,这不是说明我天朝上国比欧洲列强的俄国还要强大么?

    也就是说,这种军事胜利带来的政治胜利,虽然可能暂时对中国老百姓起不到多少改善生活的实质作用,但对他们心气的提高却是十分明显的,这也让他们对政府更加的信任,对皇帝更加的崇拜。

    老百姓可不管什么实际情况。也不知道俄国其实对东方的影响力还不如英国法国,他们只知道俄国是老牛逼的列强,而这个老牛逼的列强被中华帝国打败了,现在可怜兮兮的来求和,这说明我天朝上国威名远扬,万邦来朝指日可待。

    殷秀秀虽然执掌内务府这个中枢权力部门,可她毕竟年轻,年轻人么,对这种大胜仗的事情自然也同样热衷。所以才会这么兴奋。

    “说点具体的。”李永吉摇摇头,“具体俄国人都答应了什么条件呢?”

    “是,陛下。”殷秀秀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一下。这才拿起本子看了看,“根据外交部传来的消息,俄国人同意把远东地区划给我们,也同意不再支持满清。撤出在远东以及满清的一切军事人员。对于一千万两白银的赔款问题,他们希望用阿留申群岛跟俄罗斯的美洲地区抵充。

    还有就是,他们希望跟我们签署正式的停战条约之后。再跟我国建立大使级的外交关系,双方在对方的首都互派大使,以增进双方的友谊,减少不必要的误会。同时,他们还要求跟我国进行广泛的自由贸易,允许俄国商人在我国正常的经商。”

    “嗯,俄国人这次做的倒是挺厚道的。”李永吉点点头。

    “是啊,陛下,俄国人这次算是放低了姿态。”殷秀秀握了下拳头道,“这说明他们是把我们当平等对手来谈,而之所以能这样,都是靠我们的军队打出来的。”

    “没错,地位都是打出来的。”李永吉点点头。

    “外交部跟国务院对这份协议不敢擅专。”殷秀秀道,“所以就转来我们内务府,让我把这份协议递交给您。”

    这里要说明一下,中华帝国目前的首都其实是南京,而国务院所在地,目前在南京的旧天王府,也就是说,这次谈判,实际上是在南京举行的。

    不过,因为南京是个大工地,到处都在搞施工建设,搞的尘土飞扬,所以李永吉为了让殷素素更好的安胎,所以是一直居住在苏州的永华宫。

    换言之,皇宫跟国务院此时分别在两个地方办公,有事都是通过电话联系,而且,随着南京与苏州两地的电线杆光缆作业已经铺设完成,南京的国务院与苏州永华宫之间已经连上了网络,再加上现代电脑,两地之间已经可以开视频会议,所以就算国务院跟皇宫分处两地,在国事方面也没什么耽误的。

    不过,李永吉因为不想让对方事事都找自己请示,耽误自己的功夫,所以一般国务院打电话过来,都只能是先打到内务府,然后由内务府的人转达。

    就好比现在,也是国务院的首相沈世明先跟内务府的负责人殷秀秀通了话,汇报了情况,然后殷秀秀再过来跟李永吉汇报。

    “问我的意思啊,国务院是什么意思?”

    “陛下,国务院那边觉得我们应该见好就收。”殷秀秀道,“沈大人说,我们现在内部也是百废待兴,不说大铁路计划,也不说预备役动员机制改革,单说正在准备的大移民计划,就牵扯了我们大量的物力跟民力。再加上新疆地区目前正在跟我们接洽合并入国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继续跟俄国人死磕,对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事。”

    “说的也是。”李永吉点点头,“这样,你给沈世明回话,就说俄国人的条件我们可以答应,答应跟俄国人签署停战条约,不过光一个俄罗斯美洲地区跟阿留申群岛,还不足以抵消一千万两白银的赔款,最多能抵消五……八百万吧,便宜他们了。

    也就是说,这些地方给我们之后,还要给我们两百万两白银,如果拿不出钱,我们可以借款,我的中信银行可以提供低息借款,当作赔款。抵押物么,就是那些被俘虏的各类船舶还有俄罗斯俘虏,告诉俄国佬,什么时候赔款到位,什么时候把俘虏还给他们。”

    现在这个时代可不讲什么人权,所以那些俄罗斯俘虏除了极少数高级军官外,其他人都被当作廉价劳动力送去挖煤,过的那叫一个凄惨。要知道挖煤这件事哪怕在现代社会也是很危险的职业,更不用说在这个时代了。所以挖煤的大都是重犯或者外国俘虏,这么好的廉价劳动力,李永吉怎么舍得随便扔掉?至于船么,李永吉更是不打算吐出去了,毕竟他还打算用这些船运人去加州呢。

    “我们不放人,会不会让俄国人恼羞成怒?不同意和谈了?”殷秀秀道。

    “不会,我这点条件他们如果还不同意,那就证明没诚意,没诚意的谈判,那还有什么意义。”李永吉笑了笑,“不过呢,以俄国目前的财政能力,他们再也耗不起了,反正如果继续交战下去,远东那些地方我们自己也能拿下来,到时候他们可就更难看了……所以说,听我的,最终条件就这样,必须定死,他们肯定会答应的。”

    “是,我知道了。”殷秀秀点点头。

    “对了,英国人跟法国人有回信了没有?”李永吉道,“我给他们的统治者分别写了信,都这个时候了,连俄国人都派来特使了,他们也总该有回信了吧?”

    “这个么,倒是听说英国人跟法国人的新特使是跟俄国人一起来的,不过因为外交部先紧着谈俄国人的事情,先开始跟俄国人展开谈判,所以暂时还没跟英国人跟法国人进行正式的接洽。陛下您要是想知道英国人与法国人的事情,那我再催催国务院,让他们尽快展开谈判。”

    “嗯,那就催催吧。”李永吉点点头道,“根据可靠消息,美国南方日前已经开始出现疲态,不再像之前那样盛气凌人,北方则开始缓过气来,虽然败多胜少,却是越战越勇。

    总之,时间紧迫啊,干涉美国的事情必须加快速度了,哪怕我们的准备工作还不全,也要提前开始行动,要不然就会错失良机。

    所以说,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早点解决好英国人跟法国人的事情,国内的事情也要安排好,尤其是预备役改革计划,必须在12月之前完成,这样一来,到时候我去美国才能去的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