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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外星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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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勇甚为奇怪,心想,天狼说这里都是地球上人陈列的尸体,有的是来自上万年前的古人类,有的是来自各个朝代,是用来展示人类的进化,进行搞科研的,既然是失去了生命,怎么能会向他眨眼呢?难道是他因为相距较远看花了眼不成?

    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死人是决不会复活的,除非是其假死,或者是装神弄鬼,在说,这里都是陈列的地球上人的古尸,来自不同的大陆,来自不同的朝代,有的上千年,有的甚至上万年,还不都是他们天狼星人经过对其科技防腐处理,都成为了一具具僵尸而已,既无有了生命,是不会冲他眨眼的。为验证自己的想法,他索性揉了揉眼睛,注目想看个清楚。他这一看不当紧,那直挺挺躺着的僵尸,竟真的向他直眨起了眼睛,使他更为之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相信自己的眼睛,的确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古尸确实是在向他眨眼睛,这难道说天狼星人是在其古尸上做研究起死回生之术吗?

    他是个好奇心较重的人,平常既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为了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忘记了天狼对他的嘱咐,慢悠悠向那冲他眨眼的古尸走去,待走到其面前,才看清是个女的,从其穿戴看,是唐朝的服饰,如此的华丽不俗,不是民间女子的装束,定出自官宦之家。只见她,青丝巧挽盘龙髻,黑发闪亮似搽油,面如桃花春三月,盈盈笑靥双颊露,秋波凤眼添俊俏,眉儿弯弯似叶柳,鬓发曲弯有故事,鼻梁端正樱桃口,双耳窝窝耳垂厚,耳坠金环挂玉钩,十指尖尖如竹笋,藕色衫儿翠挽袖,脖颈粉白艳而嫩,内衬罗衣楼上楼,如此的风骚靓丽,真是古代佳人,人间少有,竟让他看呆了。

    他如此想,她是谁家官吏之女,怎么会被天狼星人给弄到这里,看她如此花容月貌,不像是具死尸,因为死尸是僵硬冰凉的,也不会有此水漉漉的花容月色,若是尸体死而不僵,极可能是有什么冤屈,如今是心愿未了,不肯抿目,大概是等人了却她的心愿吧,正如戏里的窦蛾冤那样,为表明她含冤负屈的心迹,悲天喊地,怒冲九霄,望六月天降瑞雪,以掩盖她的尸体,人头落地,脖颈上飞溅起鲜血,染红头杆上的丈二白绫,以示她死的冤屈。

    他正看后而思,竟又发现她真的向他眨了下眼睛,这不是幻觉,更不是看花了眼睛,而是确确实实,因为他与她近在咫尺,相信他的眼睛看得准,看得清楚,心中狐疑,难道此女竟能真的死而复生了?难道她真能穿越什么时空隧道而来到人世间?他反而又想,自古说人死不能复生,即使此女当时是假死,或许当时没有死,唐朝距现今已有那么多年,就是长命百岁好好的人,既是享寿八百八十年的彭公,也不会活到现在。

    更使他感到惊奇的是,面前的女尸不仅向他眨眼睛,还似乎看到她的嘴在嚅动,为能看清真像,察明端倪,他索性更趋向前。他不害怕,因为他已经受过了死的折磨与考验,在死一回也无所谓,该三江死,脱不过一马叉。他屏气凝神,仔细观察,看见她的胸口竟有所动,不由得想,难道她真的活了?若是这样,这可是个特大的新闻,千年女尸会呼吸,外星球上出奇迹,眨眼心跳来穿越,死尸复活现稀奇,笔者说此君不信,刘勇见证诉经历。

    刘勇也感到纳闷,这女人怎么还有呼吸,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而出现了幻觉?他不由得躬下腰,想看她个明白,哟嗬!只见她的胸口竟然还真的在不停的一起一伏,像是真有呼吸,那呼吸声听起来还较明显,似乎能看到有股气从她的鼻孔里喷出来,还似乎听到她肚子里有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活人气不顺,肚子里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那样,不由得心想,既然他外星人能在那古埃及法老墓中的儿童腹腔中能安置人工心脏,难道在她肚子里还没置有什么机关吗?常说不见黄河心不死,见了黄河死了心,他为能察觉到她是否真有呼吸,索性伏下身贴近她听个究竟。

    何谓不见黄河心不死,见了黄河死了心呢?这里有个典故,不妨简说一二:据说以前有一贫穷人家,姓王,叫王憨,年方已19岁,正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性情豪爽,乐以助人,街坊四邻交口称赞,说他是个好青年。他王憨虽**倜傥,一表人才,但家贫如洗,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母子相依为命,艰难度日,靠儿子王憨卖艺为生。王憨拉得一手好弦子,能拉百鸟朝凤,也会拉各种艺人的唱腔,拉起来声音婉转悠扬,悦耳动听,就连空中飞翔的鸟,听到如此动人的弦声,也会自愧不如,戛然停止鸣声,扇动几下翅膀,表示羡慕。就连那看家狗,听到那优美的弦声,也会摇头摆尾的上前卧地,专注的细听。爹死得早,娘**熬儿,一把屎一把尿一把泪的好不容易把儿养活大,腰也累弯了,眼也哭瞎了,长大的王憨就靠拉弦卖艺养活瞎眼的老娘,因家道贫穷,难以成家。

    这天,他背着老斏去集会上卖艺,回家路经一高楼下,忽然一块丝帕正好落在他的头上,芳香扑鼻,沁人肺腑。他猜疑是女人的丝帕,拿在手抬头看,只见楼上从窗台露出个俊俏之女,估看年方二九,最大不过大一岁,最小也不过小一春,模样十分的标致,长得如花似玉,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真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两人正好四目相对,一个青春,一个年少,产生了电火花,竟看呆了。那靓女看着他莞尓一笑,不好意思縮回头去。她这一笑不当紧,竟使王憨想入非非,着了魔,丢了魂,愣头愣脑的站在那里,直到老娘催他走,他才如梦初醒,背着老娘怏怏不乐地回了家。

    他回到家,不时地长噓短叹,心神不宁。老娘听到他的叹息声,觉得儿子是有什么心事,问儿怎么了。王憨便将遇到的那事告诉了老娘,说是那姑娘看中了他,还在楼上给他丢下了定情信物……将那丝帕递给老娘,求老娘托媒人去那女家提亲。

    老娘摸着丝帕,问清来源,经人打听,知道是李庄李员外的千金,名叫黄河,家有良田千倾,骡马成群,富甲一方,岂能会看中自家的穷小子,定是那姑娘在楼窗看风景解闷,不小心将自己的丝帕掉落楼下,伸出头来看飘落的丝帕时,正好被自己的痴心的儿子拾着,并发现姑娘看了他,误认为是那姑娘给他的定情信物,才引起这些事非出来,真是怨孽!

    老娘看儿子如此痴情,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由得伤心地落下泪来,劝儿子不要在痴心妄想,说这是不可能的,想姑娘家是何等门户,自己是何等人家,这门不当户不对,是难结成亲眷的,即使是那姑娘有意给你丢下丝帕做为定情信物,那李员外也决不会应允这门亲事,说不定还会惹出是非来,劝儿子好好掂量掂量,咱没有那钩子嘴,就别想吃那瓢里食,那是人家姑娘无意间将丝帕掉在了楼外,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若让李员外给知道了,说不定会去官府告你偷盗,拿你是问,儿别没事找事了,干脆收了那份心,忘掉她吧,咱高攀不上。

    王憨认为老娘说的在理,不在求老娘托人去提亲,可一看到那丝帕,就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姑娘的笑容,难以忘怀,挥之不去,致以夜里老做梦,梦见那姑娘温文尔雅,而又羞羞答答,飘飘然来到他面前,含笑盈盈百媚生,眼中投射火辣情。衣袂飘荡轻如云,恰似情女来会盟,王憨看得心慌,看得心醉,宁在裙下死,做鬼也**,玩把火吧,激情的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与其鸾凤和鸣,风狂雨骤……醒来发现**外泄,气亏力衰,数日如此,便得了相思病,容颜憔悴,骨瘦如柴,心神恍惚,病入膏肓,正是,梦中巫山雨,醒来一场空。命运皆如此,何必自多情。

    就在他气息奄奄,日命危浅,朝不虑夕之时,把老娘唤到床前,流着泪对老娘说:“娘啊!儿不行了,就要走了,我,我实在对不起娘,想人家生儿育女防备老,娘生儿竹篮打水落场空,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不让儿痛伤情……”

    老娘看儿瘦骨嶙峋,回光返照,说出如此伤心话,是怕娘无法生活,不忍让儿在说下去,老泪纵横,伤心欲绝,啜泣说:“儿啊!你不用挂心娘,娘也不忍你去孤单,你前脚走,娘后脚就跟儿去……”

    王憨强打精神劝慰说:“娘啊!我的苦命娘!我的受苦的娘!你千万不要有此想法,让儿心不安,放心不下老娘。儿已将后事按排给了隔壁的张三哥,儿虽死也不会饿着老娘的,也供娘衣食无忧。儿死后,娘可让张三哥把儿的心给挖出来,放在托盘上,让他用小车推着娘,带着我的心去集会照常卖艺,儿虽身死而心不死,照样能拉弦卖唱讨钱养活老娘!娘啊!你可要牢记,顾活不顾死,定要挖出儿的心养活老娘,否則,儿会死不瞑目!”说完咽了气。

    正是,红颜一笑牵魂魄,痴迷不悟惹祸灾。留下遗憾于尘世,三魂渺渺上灵台。老娘哭得死去活来,她能听儿子的话,把儿子的心给挖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