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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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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四十五章 是清白的

    意识到他的举动,她有那么瞬间的清醒,可当他再一次吻上她时,她的脑袋又在瞬间空白。

    他的欲望如此明显,她早已深刻感觉到,难堪的是,她居然不想拒绝,甚至内心里的渴望也如野火般,越烧越烈。

    “不要在这……”她可不想成为明天新闻的女主角。

    他听到了,只迟疑了一下,便迅速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衣服,驾着车子驶离。

    车子一路朝着他所下榻的酒店而去,夜色下的车子,犹如游龙般,迅速在车流中窜过。

    段漠柔坐在后座,将衣服拢紧。

    刚才的激烈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清醒。

    商君庭将车子开至了酒店地下车库,虽然只是过了十几分钟,但显然,他也已经清醒了。

    他坐在车内,没有熄火,也没有下车。

    段漠柔也没有动静,低垂着头坐在后座,脑海中还有他之前那句“没有别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有别人……他不和那个林惜结婚了吗?不和唐可馨牵扯了吗?

    “那天……你是不是来了?”静默片刻,段漠柔轻声开口问了句。

    因为那天他说了“生日快乐”,而且还是在午夜快要过十二点时说的,显然,他是记得她的生日的。

    商君庭没开口,只是打开伸手,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盒子,向后扔给她。

    段漠柔怔了下,捡起座位边上的小盒子,有些不明所以,待到她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不禁有些讶异地抬头望他。

    居然是枚戒指,而且还是戴瑞的。

    她岂会不知道戴瑞的戒指代表着什么,可是……可是……

    他抬眼,在后视镜中与她的视线相撞,开口说了句:“生日快乐。”

    她心里一下子绞痛,眼里也迅速浮现泪意,伸手打开车门,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便下了车。

    “段漠柔!”商君庭看到她下车,心里不禁着急,他忙追下去,伸手拉她,从身后将她紧紧纳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漠柔,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初不顾一切的伤害你,可是明明我们都说好的,你会等我,等我回来娶你,你突然之间跟我说,你不等了……你知道我的感受吗?”

    商君庭紧紧拥着她,紧得像要将她嵌入骨子里,他在她耳边低喃着,诉说着他的害怕,他的担忧,他所有的害怕与担忧,全来缘于她。

    段漠柔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眼里的泪一直不断往下掉,落到他紧抱着她的手背上,再从手背上滑落,悄无声息滴落于地面。

    那封信,是她写的。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心里深切地明白,她和他地位的悬殊,她变得更努力,她想让自己更优秀,让自己站到一个足以配得上他的地位。

    她知道,商家的人是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段书谣更不会同意。

    听到他要去部队,其实她犹豫了很久,他去部队前一天晚上,她是准备把自己给他的,但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说等他,等他回来,就会娶她。

    她一直记着这话,哪怕到最后不能成为事实,她至少也曾经拥有过如此美丽的誓言。

    可是她没有想到,在他走后没几天,她和他的事突然被商家的人发现了。

    商老爷子特地将她叫去书房,促膝长谈了一番,倒没有怎样的严厉,但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你和君庭两人是不能在一起的”意思,她听得懂。

    老爷子让她表态,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年轻的脸上全是倔强。

    老爷子最后拿她没办法,他想着,君庭部队四年,将他们分开四年,两人的感情总会淡下去,到最后,自然而然分开了,再说了,君庭现在还年轻,年轻总是气盛,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等四年部队回来,他就会发现,段漠柔并不是他一生的选择。

    那时的商益民,抱着如此的心态,并没有怎样严厉的苛求段漠柔,反倒是段书谣,听说了事情后,本就对她不太好的态度,更是变本加厉。

    她将她狠狠打了一顿,让她写下保证书,不再和商君庭来往。

    段漠柔的倔强也是渗透到骨子里的,她说什么也不写,后果便是迎来段书谣更凶猛的暴打,外加关起来饿了三天。

    直到三天后她觉得快要饿死时,她才终于将她放了出来。

    这些,她在他的面前,只字不提。

    为了这段感情,她不管付出什么,她都愿意。

    可是后来突然有一天,她听到了一段录音,才让她恍然大悟地明白,她所有一切的坚持,原来全都是一场笑话。

    商君庭对她的感情,只不过是一场和人下了赌的游戏而已。

    只是一场赌局,她却当了真。

    她觉得自己再也背负不起这段感情,没有了真心的感情,哪里还有坚持下去?

    她也有她的骄傲与自尊,她并不是任人玩弄的赌资。

    那段时间,她根本学习不进去,成绩迅速下滑,学校要家长去,段书谣再一次黑了脸,又差点把她打个半死。

    这一次暴打之后,她决定给商君庭写封信。

    可是坐在书桌前一夜,她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

    第二天清晨时,她提笔,写下了几个字,她觉得她没有过多的话要和他说,这段感情,本就来得不明不白,就让它如此不明不白地结束吧。

    始于他,终于她,很公平。

    写完,她装入信封中,在去学校的路上,扔入了邮筒。

    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偷跑出部队。

    而那天,刚好她和谢长安一起回来,他以为她是和谢长安在一起了,所以才会那么愤怒。

    “我和长安之间,是清白的。”她低低说了句。

    他将她拥得更紧,他已知道她和谢长安是清白的,但无可否认谢长安喜欢她,无可否认他们曾经也有过一段感情。

    “你对我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早已不恨了……”她继续说着。

    “那你为何要离开?你狠心抛下我,可怎么狠得下心抛下小包子和囡囡?”他对她所有的杀手锏,只有他们两人,可是她依然头也不回地离去,他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