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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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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兄弟

    朱玉秀看着丈夫愤愤离去,心里一时难受极了。

    其实,他也不想那样对待丈夫,只是喜形于色,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高兴挂在脸上了,对于丈夫的嫖,滥性她真是深恶痛绝,但能有求法,她只好求于神祖,咒死钟静的情~妇们。她想小姨妹的死活该,她保养了他丈夫那么多年,让她伤透了心,我们都知道,她们架也打了,妹妹朱冬芹还是给钟静鬼混,恨她死女娃子连婚也不接,就死心踏地跟着姐夫,让她当姐的难做人,好不易她朱冬芹死了,真是大快人心。那天,钟静回家,就看到钟静瘦了,一个大男人失魂落魄的,这家伙被情折磨苦哦,她自言自语道‘钟静,老子要咒死的心痛的’,心想,朱冬芹死了,你钟静总算少了一个情~妇,老子要一一的给你咒死,包括桃儿和青青。看你一天屄里肉里的,能荡漾几天。

    这次钟静回家,她本能的见他瘦了,她没有心痛,反倒觉得她胜利了,希望钟静再回首,对她产生厚爱,不想丈夫更产生逆反心,对她反感,而使他们的感情陷入低谷之中。

    朱玉秀看着儿媳,泪水流了出来,说道:“我这女人真苦。”

    汪雅君道:“也是你,要是我,离了就是了。”

    朱玉秀道:“嗳,女人是熬过来的,离婚是下策,男人是一条牛,得用一条绳子牵着。”

    汪雅君微笑地看着朱玉秀。

    专案组终于有了点眉目,从朱冬芹的电话信息中捕捉到一个人,这人长期在给朱冬芹电话,这个人就是赖广福,赖广福有嫌疑,赵莉蓉将这个消息立即告诉了钟静,钟静听了嫌疑人是赖广福,心里好大的一个吃惊,赖广福这个忠诚,是他亲手提拔的干部,由于工作原因,他们几年没有见面了,怎么可能赖广福给他戴上绿帽子呢?他真不敢这信息是真的。

    钟静由于要回家看父母,正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的赵莉蓉的通知,便急急忙忙地赶回县公安局。审讯室赖广福还是倒挂着,一根纱不沾,白色的皮肤早已是鲜血淋漓。两个审讯员早成了屠夫,他们这时正在往赖广福屁眼里灌冷水,使个赖广福跟本没有了人形,好似钟静小时候,他抓住了一只青蛙,他用麦杆插进青蛙屁儿,后他将空气吹进青蛙的肚子里,刚才青蛙还在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这时,变成了一只亮晶晶的癞蛤蟆,这亮晶晶的胀鼓鼓的青蛙,只能闭上眼睛,舌头吐得老长老长,根本不能又蹦又跳,第二天,他再去看这只被他蹂躏的青蛙,早已经是蚂蚁缠身,并且死亡。

    钟静看着赖广福,水龙头的水经过水管,正源源不断的灌进赖广福的体内,赖广福那凄惨的狼嚎,水从屁股上流到了嘴里。钟静看过小说《红岩》,《红岩》里国民党拷打共产党人时都没有用上这套刑具,太有水平了。这时,两个审讯民警停止了灌水,在一旁抽上了烟。

    钟静看着赖广福,好一阵才出一口气来,由于手没有绑住,不时还抓一把眼睛和鼻孔上的血水。这时,终于听到了赖广福的声音:“领导,放下我,我说。”

    一个民警吼道:“你狗日的就是一个骗子,老子放了你,你跟老子又来玩花招。”便对着赖广福的身躯又是一个扫堂腿。

    赖广福又一声惨叫,口里流出一柳血来,好一阵才缓过气来,说道:“领导,我这次还不说。。。。。。你们就弄死我。。。。。。我受不了了。”

    钟静见两位“领导”将赖广福从绑架上慢慢放了下来,这时赖广福就如一滩烂泥。根本动掸不得。

    男人需要一个洁白无瑕的女人跟着他,原来钟静深爱的女人早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他好恨朱冬芹,在她两个人过性福生活时,朱冬芹还在肚皮下哼哼唧唧,什么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的心肝,哥,男人我就爱你,有你我好幸福。。。。。。妈呦,朱冬芹骗子。。。。。。

    屏风后,钟静在踱着步,看着瘫在地上的赖广福,心里骂道:“狗日的,白眼狼,老子把你当铁杆弟兄,你娃娃在老子背后捅刀子,老子白培养你,你狗日的,死有余辜。”真想走出去踹他一脚。

    “警官,警官啊,我,我冤枉,我从来没有沾惹上她朱冬芹,更没有什么性~~爱,我是想她,我是爱她,可她,全都拒绝了我,我有时是有非分之想,真想强~暴了她,但我正要冲动时,又想到她是我大哥钟县长的女人,又止步了,这莫多年,我是在徘徊和痛苦中走过,你要问我是怎样走过来的,我告诉你,我是折磨度过。我总是想到,我大哥的女人很多,终有一天,大哥会喜新厌旧,遗弃她,所以,我在等,为了表示我的存在,我不时会给她打电话,有时也发短信,但都遭来白眼。我自己都认为,我是否脑袋出了问题,但我想,总有一天,朱冬芹和我们老大会分手,那时朱冬芹会接纳我。这莫多年,我在痛苦中度日,总是在做一个梦,在手淫度日.”

    一个警官道:“龟儿,你是傻屄,傻麻屄。”

    赖广福没有理会警官的话,又道:“那天,听说朱冬芹出事了,我也在家里痛哭了一天。心想,如果朱冬芹嫁给我,朱冬芹就不会死,朱冬芹傻B啊,做了一辈子小三。。。。。。”

    另一个警察走上来,大吼:“我是问你,怎么谋杀的朱冬芹,你给老子讲起了故事,真的想死?想死!老子就送你!”他弯腰抓起了水龙头,拧开水龙头,将龙头塞进了赖广福的嘴里。

    赖广福只是头一歪,便旋转了起来。

    钟静从屏风后跳了出来,喊道:“你们是逼供,这样他会死的。”

    赖广福听见钟静的声音,微微地睁开眼,沙哑道:“大哥!”便昏迷了。

    赖广福昏迷了,好像自己来到了一座寺庙,这里正是唐朝诗人唐建《题破山寺后禅院》诗中的意境,"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除钟磬音。"清潭边,朱冬芹在着戏水,他走上去,朱冬芹看着他,给他嫣然一笑;幽幽的山泉边朱冬芹对着泉水看着脸,轻轻地掠着头发,抬头看见他,给他一个嫣然一笑;幽幽的山林里,听到了朱冬芹在喊着他,广福我的亲;静谧的小道上,朱冬芹向他跑来,亲蜜道:“广福,我的镇长,我爱你。。。。。。”,突然,钟静从天上掉了下来,他赖广福傻了,看着钟静拉着刚才还笑盈盈的朱冬芹走了,朱冬芹回过头来鄙视着他。小路尽头是钟静和朱冬芹的背影。小路上钟静孤零零一个人在走着。。。。。。走着。。。。。。

    现实中,钟静按着赖广福的颈动脉,钟静怒视着警察,道:“你们怎么似土匪?怎么没有人道,善良到哪里去了。”

    警察呆若木鸡地看着钟静。。。。。。

    昏迷中的赖广福好像在奔向县城。。。。。。赖广福在和鸡院老板姚光头砍价议价。。。。。。政府的黄葛树下,钟静看着赖广福买来的几个美女,再看看赖广福,口里喊道:“好兄弟!”

    钟静将一个美女送给了赖广福,赖广福看着大哥给他的美女,突然一弯腰,兴奋地扛着这美女走出了政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