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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神游。

作者:归帆斜阳里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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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高僧带着金光终于迎了出来,根据法海讲述,下巴上长着密如钢针胡须的中年高僧,就是伽蓝寺主持,法号:了猛,不过他这样子,猛是不会了,只会越来越猛,另一个老年僧人,又瘦又小,却是太上长老:澄观,别看他象个干瘪的小老头,那可是和九指一个级别的牛人,返璞归真,达到了无我象、无人人象、无众生象、无寿者象的境界。

    相互见礼后,来到禅房,连茶都没有奉一杯,然后,就没有然后,伽蓝寺三大高僧直接就打坐入定,把我凉在一边,什么叫不好说话,简直就不说话。心中喟然一叹,各有各的难处,他们并非故意冷落我,只是想把纠结的心,理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跌坐在蒲团上,默念《地藏菩萨本愿心经》,伽蓝寺传承悠久,所处之地也在灵脉之上,而且佛门愿力浓郁,修法念经再适合不过了。虽然我在这些高僧面前口若悬河,但实际就一个字:侃,稍微练过的还就是静海给的两本经书,而且是在阴宗应急时修练的,最多算是入门级。

    默念着就不知不觉沉了进去,仿佛神游到一个虚无世界,远远看见一僧人结印跌坐虚空,身上有十八条血线环绕,不断地吞噬着他的气机,十八条血线中冒出冲天的煞气、戾气,还有响彻虚空的咆哮,哀号、诅咒⌒→,,救饶声。但那个僧人虽然虚弱,但神态安详,既不作法。也不诵经。默默承受这一切。这谁啊?没事在这儿找虐。过去看看,飞奔向那个僧人,但无论过去多长时间,距那僧人的距离一点都没变,不对劲,那僧人可能是被哪个大能镇压在此,历劫受苦,还是提醒他一句吧。运足法力大声吼:“大师,醒醒,再这样下去,你撑不了多久,快想办法跑吧!”,真有效果,那僧人慢慢睁开眼睛,双瞳深邃如蕴含了另一个世界,我一阵恍惚,如要陷进去。“渡尽众生,方证菩提。”一句平和的话把我幕然惊醒。

    全身大汗淋漓。而且发沾,带着污垢,随便念个经就心生异象,这也太吓人了吧,看来这断时间乱侃,犯了口业,以后得注意点。准备问一下哪里可以沐浴,才发现气氛不对,伽蓝寺三大高僧站在前面,直勾勾看着我,脸上无比震惊,我不好意思笑笑,还没开口,伽蓝寺钟鼓齐鸣,佛号想彻天际。这次又昨的了?心中有点忐忑,别又要动手,到时不好收拾。先道个歉吧,“澄观圣僧,刚才觉得伽蓝寺气场强大,感应之下随便念了个经,失礼之处请海涵。”话一出口,金光一下作仰天长叹状,了猛主持更是不可置信问:“你、你刚才只随便念经?”看两人的样子我可能又惹事了,“对不起,我对佛法理解很肤浅,刚才的事,请恕我无心之过。”有求于人,姿态还是放低点。

    我的回答让了猛有一点怒色,但更多是羞愧,“啊弥佗佛,上师刚才光明云喷涌,神游天外,罗汉金身浮现伽蓝寺上空,我寺受益非浅,老纳代伽蓝寺僧众,谢上师。”慢慢我回过味来,刚才身现异象,把他们震住了,我越道歉,他们越以为我在装逼。

    沐浴后回到禅房,我正式把目的提出来,三人没有丝毫意外,“九井之匙在浮屠塔,但要上师亲自去取。”澄观答道脸上无悲无喜,但了猛和金光脸现愁怅,我问何时可去,“我寺已施法九日,明日圆满,即可去。”澄观的回答让我有点迷湖,我这不是刚来一天吗,怎么就过了九天,“上师神游天外,可否讲一下所见异象?让我等长见识。”这次是了猛开口,满脸期待。敢情我神游了九日,但我觉得不到一刻钟啊,不想深究了,把见到的情况一说,三人呆了半晌,才长吐一口气,“上师佛缘深厚,得见地藏菩萨法身,亲耳聆听菩萨法音,它日必成正果,飞升佛域。”澄观赞叹,我却在心中腹诽不已,谁特妈想去西天,要去你们去,反正我不去。

    不愿在这些问题上纠缠,还是先弄清楚浮屠塔的情况吧,让我意外的是,伽蓝寺众僧,没有一个人上去过,当然就不知里面的情况,浮屠塔为伽蓝寺创寺祖师所建,供奉寺中大德高僧的涅槃舍利,塔门前有法阵,无须人上去安放,祖师曾留下法旨:非九井之匙相邀,不可登塔。”不知从何时开时,伽蓝寺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小和尚,法名:寒髓。而且十岁必殇。

    浮屠塔在一座孤峰上,此峰在如龙的伽蓝寺道场的龙角位置,最神秘的是,除了安放大德高僧的涅槃舍利,会自动出现接迎法桥,平时谁都无法靠近,因为有一种无形的禁制,哪怕象澄观那样的魂境大圆满,都无法突破。

    站在孤峰对面的悬崖边,接迎法桥没有出现,当然不会出现了,我还没涅槃呢,禁制的强烈波动在弥漫,这且只是禁制,那是玄境大能布下的一座阵法,或者说是创寺祖师,为伽蓝寺留下的后手,只要不遇超过玄境的大敌,浮屠塔不倒,伽蓝寺永存。

    九井之匙,非常人可取,这是一种资格考验,兰若寺来了十几个高僧,全是魂境后期,“上师,伽蓝寺无法助你,也绝不阻你,随劫,随缘。”澄观淡淡开口,“是劫是缘无所谓,我经历过,足也。”我看着远处的浮屠塔,喃喃回答,我知道,伽蓝寺众僧,没人相信我能过得去。

    一步凌空跨出,脚到桥现,没有接引,我自已接引,道桥技,意动法随,每一步走得很缓慢。法阵的压制太厉害了,如果不是肉身通玄,在桥上根本站不直,如果身跨,则意跨,道桥不可成。走到一半,禁制的力量达到顶峰,通玄的肉身渗出血水,如山的压力,钻心的疼痛,脚下的道桥在崩蹋,潜意思中听到一个声音:退回去,否则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