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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奇怪,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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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父母和表姑母的面,殷子桭也不好太拂了贺昭云的面子,于是道谢:“多谢表妹。”随即夹起那块红烧羊排放入口中,细细嚼了一会儿,忽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云儿,这道菜真的是你做的吗?味道真的不错啊!”

    贺昭云放心下来,得意地微微翘起樱桃小口:“难道表哥怀疑我在说谎?”

    殷子桭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做出来这么美味的东西,真的叫我刮目相看啊。”

    北平王夫妇与贺夫人也同时松了口气。

    王妃说:“既然喜欢,那就多吃一点,云儿为了做你喜欢的这两道菜,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来,咱们趁热都用一些吧,这羊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顿晚饭,五个人吃得其乐融融,除了贺夫人风寒初愈不宜饮酒,北平王夫妇、殷子桭与贺昭云都喝了一点酒,气氛很是融洽。贺昭云做的另一道菜——清炖鲇鱼,几乎都让殷子桭一个人扫光了,一边吃,一边不住地称赞,说贺昭云做的这道清炖鲇鱼,比王府的厨子做的还要好。

    贺昭云自是满心欢喜,又是给殷子桭夹菜,又是给殷子桭斟酒,忙得不亦乐乎,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充满了由衷的惊喜。

    吃过晚饭,殷子桭陪着父母、表姑母和表妹略坐了一会儿,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贺昭云有些失望,她本来以为,表哥刚才对自己做的菜赞不绝口,一定会陪自己多说一会儿话,可是没想到,表哥说今天累了,想早点儿休息,而母亲也因为风寒初愈,有些支撑不住,几个人聊了一些京城的旧事,就散了。

    殷子桭回到自己的书房,一边脱下外面的长衫,一面自言自语:“奇怪,她去了哪里?怎么到处都找不到?生了重病辞工不干了?离开庆盛昌了?连花锦巷那处宅子也卖掉了?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前两天还活蹦乱跳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得了重病?”

    殷子桭有一种直觉,叶紫灵并没有得什么急症,也没有从庆盛昌辞职,更没有离开宁州,而是就躲在宁州的某个地方,或许就在庆盛昌躲着,可就是不出来见人。

    可这也奇了,这好端端的,为什么她要躲起来?难不成又有人想劫持她?

    殷子桭想来想去,都不能安心,叫了几名心腹侍卫进来:“你们这几天别的事情不用管,替我查访叶姑娘究竟去了哪里。记住,要暗中查访,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不能让父王、母亲、表姑母和贺小姐知道。”

    侍卫们领命而去。

    殷子桭才略觉安心,吩咐下人烧热水沐浴,准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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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记躲着,又不能出去,叶紫灵快要闷坏了,只能多设计一些小摆件和模型,多画几张图纸,来打发这不自由的时光。

    她不能确定,自己那番谎言究竟能不能瞒得住贺昭云。其实,她也不是害怕贺昭云,林世杰也不害怕,因为他们相信,北平王府不会那么糊涂,可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低调一点的好。等过一段时间,贺昭云的确找不到叶紫灵,也许就能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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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你明天有空吗不跳字。

    贺昭云每天清晨都会精心打扮一番,来到殷子桭的书房,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与殷子桭说话。有时候,是借一本书;有时候,是要一些纸笔颜料;有时候,是请教一首诗或者一句话的出处。弄得殷子桭不胜其烦,有些后悔那天晚饭对那两道菜的赞誉过多了。不过,那两道菜做的真的不错,殷子桭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好,再者,表姑母和表妹总是远道而来的亲戚,总不能冷落了人家。表姑母丧夫三年,好容易从悲痛中解脱出来,这次到宁州来散心的,自己就算再不喜欢表妹,可也不能对表姑母表示出任何不恭敬。

    今天,贺昭云是想再次邀请殷子桭去归尘寺后山的牡丹园去赏花的,因为这需要在归尘寺住几天,又可以和表哥单独待几天了。

    殷子桭正在找一本兵书,听见贺昭云的问话,头也不回地说:“没空。”

    贺昭云忍住了气,又问:“表哥,那么后天呢?”

    殷子桭依旧在书架上寻找:“后天大后天都没空。云儿,你有事么?”

    贺昭云看着他一会儿伸长脖子、一会儿弯下腰,一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心中冷笑,却依旧和风细雨地说:“表哥,来到宁州都这么长时间了,可我还没去过那么有名的牡丹园呢。我在京城的时候就听人家说,宁州的牡丹园非常非常有名气,甚至有句话叫做,没有去过牡丹园,就等于没有到过宁州。表哥,再过几天,牡丹园的花就要开败了,您就带我去一次么,好不好?”

    贺昭云的声音糯软甜蜜,充满了恳求的意味,任谁听了,也会忍不住要答应。

    当然殷子桭是打算要带她去牡丹园赏花的,可他只愿意作为一位纯粹的表哥,带着表妹去赏花,而不是像父王和母亲所希望的那样,是带着未婚妻去赏花。还有,要去牡丹园赏花,自然也是要带着表姑母一起去的,而不是带着贺昭云单独去。

    于是殷子桭说:“等过几天吧,等表姑母的风寒彻底痊愈,咱们一起去。”

    殷子桭的话,贺昭云无可辩驳,因为她总不能说:不用带母亲了,咱们两个去就行。那样也显得她太没有孝心了,会被舆论谴责的。

    想了想,贺昭云说:“可是母亲不想去赏花,上次母亲和我说了,让咱们自己去就行,母亲说她年纪大了,走山路不方便。”

    殷子桭终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本兵书,从书架上取了下来,轻轻拂了一下上面的灰尘,说:“走山路不方便,可以坐轿子么,这个不成问题。”

    贺昭云看了看那本兵书,说:“表哥还是喜欢看兵书么?我记得,以前我父亲也收藏了很多兵书的,后来父亲去世,那些兵书,我们都给他陪葬了。”

    殷子桭想起了表姑父,也不由得唏嘘道:“姑父都走了三年了。记得这本兵书,还是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姑父送给我的呢。”殷子桭轻轻抚摸着书的封面,感慨道。

    贺昭云低垂下眼帘:“是啊,记得那个时候,父亲对待你,比对我和哥哥还要好,弄得哥哥有时候还会不高兴呢。”

    殷子桭淡淡笑了笑:“是啊,那个时候,姑父对我真的像对亲生儿子一样好。姑父做官也极是清廉,深得百姓爱戴,父王一直都教导我,要我像姑父那样,做一个正直清廉的人。”

    贺昭云提到了她的父亲贺大人,也就是殷子桭的表姑父,让殷子桭不好意思马上离开,其实,他本来的打算是找到这本兵书之后拿到军营去找人印刷一些,分发给将士们研读其中的兵法,然后再去找找叶紫灵。可是,现在他不好意思说要走,无论是出于对表姑父的景仰,还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他都不能这样没有礼貌,将表姑父的女儿一个人扔在这里。于是只能一边与贺昭云继续说话,一边暗自思忖,奇怪,叶紫灵去了哪儿呢?难不成,我还需要派出军队去城外寻找吗?

    贺昭云倒是暗喜,因为她想了整整一夜,几乎整夜未眠,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好话题,让表哥无法像前几天那样,和自己说不上两句话,就找借口匆匆离开王府,所以抓紧这个大好实际,和表哥多相处一会儿。

    “表哥,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在皇宫,我推了小皇子一把,最后却是你被罚跪,代我受过。直到今天,我还清清楚楚记得,你跪在毒日头底下,汗水都把衣衫湿透了,可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是咬着牙跪足了时辰才起来。我还记得,那天你的膝盖都破了,坐在马车上,你才说膝盖痛。你知道吗,我都吓坏了。”

    殷子桭头痛地心想,我就怕人家总提这事儿,可为什么总是有人不断地提起来呢?单只是当做一件有趣的往事提起来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非要以此来推断,我十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贺昭云?要知道,贺昭云是我的表妹,从小到大,我只拿她当妹妹罢了,怎么可能有半点儿女之情?

    “云儿,你是女孩子,而我是你的哥哥,自然不能眼看着让你去受罚。若是跪那么长时间,你能挺得住吗不跳字。殷子桭尽量轻描淡写这件引起了无数人误会的往事,“我是你的哥哥,当然应该是我受罚了。而且云儿啊,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了,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吗,就不要再提了吧。”殷子桭一面漫不经心地应付着贺昭云,一面猜测着叶紫灵可能出现的几种情况。

    “那怎么行啊?”贺昭云虽然刁蛮任性,可并不笨,岂能听不出来,殷子桭一直都在强调他们只是兄妹。可她并没有被打击到,她相信,只要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记得从幼年时期,父亲和母亲就常常教导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初,表哥你代我受过,这都十年过去了,可我都没能报答你,这叫我心中一直愧疚不已。所以,这次来到宁州,除了看望舅舅舅妈和陪母亲散心外,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好好报答你,希望表哥不要拒绝我的一片诚意才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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