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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18米:再欺负我我就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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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我欺负你吗?嗯?”他吻上她胸前的柔软,身下更加用力的向上顶,如愿的听到小女人更大声的哼唧声。

    温蔓以为这场情事会很快的过去,毕竟顾泽一开始没这么意思,可能是被她身上这件半遮不露的撩拨了一下才会即兴来一场。

    可是他压着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她只能软着细细的嗓子开口,“顾泽……你好了没……我不行了……”

    身下撞击的节奏半点都没有放缓的意思,顾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亲吻她的脸颊和唇舌,兴致上来了还会不顾她的疼痛咬上一口,那力道也拿捏得让女人想哭又哭不出。

    男人仿佛被靥在这漫天的yu望中了,猩红的眸倒映着女孩似痛苦又似快活的脸庞,手指捏着她身上质感极好的睡裙,俯身凑到他的耳边,低冷的笑着,“宝贝儿,这条裙子是不是也是郁景司给你选的?”

    他果然派人跟踪她了。

    温蔓有些怒又有些气闷,他就只知道肆无忌惮的欺负她,他都盯着了还怀疑她,不管她怎么低声下气的讨好解释也都不搭理。

    当即把脸蛋侧到一边有些赌气的道,“是的,就是他选的。”

    紧跟着她的声音响起的就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那样薄薄的手感极好的真丝,一旦找到口子要撕开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温蔓睁大了眼睛,心疼她的衣服更加气愤他这样粗暴又不讲道理的解决问题的方式,“顾泽你这个坏蛋!”

    回应她的是身下更加粗暴而急促的撞击,仿佛存心要弄坏她一般,温蔓赤果的身子已经开始逐渐的呈现出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她气闷的喊道,“顾泽……你再欺负我……我……我就……搬出去住……我不跟你住在一起了!”

    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太过分了。

    顾泽眼底最深处的那根弦彻底的崩断了,重新把原本趴在床上的小女人翻转了过来,红色的眸阴鸷的盯着身下的女人,“温蔓,你再说一次。”

    温蔓看着他恐怖的模样就知道男人已经在盛怒中了,她咬唇,还是放软了态度,委屈的控诉道,“是你太过分了……”

    她只是希望他能对她好点,有什么都跟她说,而不是一个生闷气,连带着她也跟着忐忑不安。

    小女人搂着他的脖子,性感的腿主动的缠上迎合他过猛的动作,娇嫩的皮肤也跟着沾染上男人的汗水,“我只爱你你不知道吗?顾泽……如果我喜欢别人就不会让你……这么对我,郁景司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只是我偶尔认识的朋友……你不用总是拿自己跟他比,我不喜欢他的,不管他好还是不好,我都不喜欢他。”

    直到男人扣着她的腰绵长的闷哼了一声,顾泽埋首在她的肩膀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久到温蔓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被压着难受想偷偷的换个姿势,顾泽已经从她的身上翻身下去了,改成用手臂搂着她赤果滑腻的身子。

    温蔓身上几乎没有了任何力气,却还是趴在他的胸膛上,“顾泽,”她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字,带着极深的茫然,“你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

    良久,他才抱着她起身去了卧室,放了满满的热水洗干净她的身子,擦干净后将她抱到床上放进被子里,男人的腰间只为了一条浴巾,淡淡的倚坐在床边,手摸着她的脸颊,“很晚了,睡吧。”

    温淡的眸淡淡的垂着,温蔓看着俊美的男人,撒娇道,“你还要去工作吗?很晚了你休息好不好?”

    他几乎每天都在工作,甚至很少睡觉,她怕自己说多了打扰他,男人的事业心她多少懂一点,尤其是顾泽曾经在自己父亲面前许下过那样的诺言,她不在乎他能不能做到,可是她自己肯定是在意的。

    顾泽看着那张干净的小脸,俯身亲了上去,低沉的声音带着不算严重的沙哑,“对不起宝贝儿,有没有伤到你?”

    男人一旦发泄完,一般心里大部分的怒气和郁气也会跟着一起发泄完,虽然根深蒂固的某些东西没那么容易去掉,但那点脾气算是散干净了。

    他砸了手机,他还砸了办公室的很多东西,回到家担心自己控制不住那股脾气又在车子里待了好几个小时。

    他其实知道,她没做错什么,她能死心塌地的爱他十年,她还能做错什么?

    温蔓眨巴着眼睛,“你不生气了吗?下次不会再因为这样的事情跟我生气吗?”

    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乖,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工作。”

    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肩膀当做她的枕头,温蔓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清爽舒适的气息,她被折腾久了,却是累倦到了极点,很快就睡过去了。

    凌晨一点,黑色的奥迪漫无目的的开在午夜仍旧繁华的京城街道上,顾泽身上穿着单薄的衬衫,眉目间散淡着无情的暗色调调。

    他把车开到江边,晚上的风极大,带着渗入骨髓的凉意,晚风吹乱他一头短发。

    他原本是看着江面出神,直到周围几米外喧哗的吵闹声打断他的思考,顾泽皱着眉头,他厌恶女人的争吵声。

    在上一世,温蔓和他结婚的十年里,几乎都没怎么和他闹过。

    一个尖利得刻薄的警告声在耳边响起,“贱女人,我他妈的告诉你,你再敢顶着这张风/骚的脸出现在唐少的眼前,我一定叫人划花这张脸!”

    即便是隔着风声,那声音也显得嗓门无敌大。

    相比那尖利的恐吓声,低静的女声在风中就显得模糊了,“想划花我的脸?你们敢的话就动手好了。”

    不急不缓,半点没有畏惧和害怕,甚至夹杂着不明显的嘲讽。

    “你他妈的还以为我不敢?”

    “嗯,你们不敢。”轻描淡写的女声,“如果我的脸毁了,我就告诉唐少说他的仰慕者因为嫉妒毁我的脸——呵,你们既然那么喜欢他应该多少了解他的脾气,后果会怎么样我不好怎么说,但是我能得到的补偿大抵比失去这张脸多。”

    苏绾那张脸,那是几年后被报纸和几乎所有媒体公认的最值钱的一张脸蛋,她竟然这么漫不经心,顾泽侧首看了过去。

    凑巧还是那日在台球馆看到的红衣,黑色的长发飘散在极大的江风中,绝色的五官淌着不怎么在意的笑容,漆黑的眸很亮。

    大约是提到那个男人,所以才那般的亮。

    在他的印象里,唐慕凡和苏绾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但是据部分知道的人透露……应该是当初权势滔天的唐家二少强占了美人苏绾。

    苏绾的面前站着几个高矮胖瘦都不怎么均匀的年轻女人。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女人足足比苏绾高出了一个头,闻言怒极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

    苏绾躲闪不及,一张漂亮的脸生生的挨了下去,鲜明的巴掌印很快的显示出来。

    “啪!”紧跟着更加响亮的一声,苏绾冷色的眸子倒映着面前不可置信的女人,淡淡的嘲讽,“你皮真是太厚了,打下去连证据都没办法留下。”

    那言外之意,几个女人之中还是有人听出来了,“贱女人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明天还打算跟唐少告状说我们打了你?”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自作多情的默认为我不会向他告状。”漂亮的女人和温度很低的夜色融为一色,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继续笑,“不上药的话应该能肿到明天,不需要我告状他就能知道,我不说他也能马上查出来,放心,告状的确有点降低格调。”

    她半点嚣张的气质都没有,可是那些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字一顿都透着狂妄的意思。

    被她打了一个巴掌的高个子女声一把扣住她的肩膀,长得略显寒碜的脸有点儿狰狞,她手上一个用力就把她往岸边推去,直到她的后脚跟踩着江边的边缘,“不过就是一张脸长得招男人喜欢了一点,你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

    讥诮而不屑的嘲讽,“你还真当自己是唐少的女人了?年纪小小就隔三差五出入高级俱乐部,你也不过就是个高级biao子而已!”

    那女人靠近苏绾的脸,一字一顿的冷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推你下去?那你也就不用担心会降低格调要为了报复我们告状了。”

    美丽的女子脸上基本没有浮现出什么惊慌,反而是转头看了身后滔滔的江水一眼,眼睛里浮现出微微的笑意,她抬高自己的下巴,低柔的嗓音缓缓的道,“那你推啊,其实我跟你们没多大的区别,要我为他死……我也乐意得很。”

    红衣黑发的美丽女孩,那沉静的笑意落在离她最近的女人身上,竟然有种无法言喻的疯狂。

    在这个京城里,爱唐慕凡到疯狂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看来你也不是白张了一张漂亮的脸,”高个子的女人道,看着苏绾的眼神厌恶而不屑,“心机婊,老子真是见多了你这样的女人,不就是想攀附豪门,抱上唐少的腿,你也不想想,就你这样的女人,你哪一点配得上唐少了?”

    ——还有一更一点后ro